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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们献上的节礼大都是老样子,没什么新奇的。三爷照旧是自己亲手抄写的《孝经》和各式的摆件。四爷的节礼是自己雕刻手磨的沉香手串和各式摆件。五爷献了一炳玉如意和各式摆件。七爷是亲手做的印章和各式摆件。八爷则是用血抄的《金刚金》和各式摆件……两盆枯死的罗汉松。年年过节,年年送礼,因此皇子们的节礼不会都是珍贵之物,像盆栽这样的摆件是大家都有的,而且都是真盆栽,而不是用宝石、珠玉做成的假盆栽,毕竟皇子也没富裕到这份上。罗汉松有长寿、吉祥、安康之意,是吉树,而且相对比较好养活,虽然不太耐寒,但富贵人家冬日也少不了炭用,因此罗汉松还是比较常见的送礼之物。但两盆枯死的罗汉松,未免不吉利。八爷嘭一声跪下。“皇阿玛恕罪,皇阿玛明察,儿臣实在不知两盆好好的盆景为何会变成这样,儿臣带进宫来时,还不是如此,这……请皇阿玛相信儿臣,定是有人在使坏。”说完,八爷便深深跪伏下去。大殿内静悄悄的,有人紧张,有人担心,有人疑惑。八阿哥的心砰砰直跳。康熙终于起身,脸色沉沉,伸手指向八爷。“系辛者库——”“哐当哐当!”桌子翻滚和桌面上碗盘落地碎裂的声音压过且打断了康熙的声音。八阿哥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看了看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满殿的人,这才慌慌张张跪下来请罪。“皇玛法,孙儿不是故意的。”“那是什么?”康熙沉声问道,一个小娃娃要怎么不故意才能掀翻一张摆满饭菜的饭桌,还使其翻滚下台阶。“孙儿手滑了一下。”“手滑?”康熙重复道,“弘晨你就在一旁,可有看见他的桌子是怎么翻的?”六阿哥忙站出来,“回皇玛法,孙儿看见了,当时八弟的杯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然后便立刻蹲下身子去捡,八弟一只手摸向杯子,一只手扶着桌子,紧跟着桌子便向前倾斜倒地翻滚,可能是八弟的力气太大吧。”当时八弟只有一只手在桌子上,而且人还是蹲着的,另一只在地上摸索着捡杯子,不像是故意掀翻桌子的,应该是没控制好力气。七弟天生神力,八弟同样是阿玛的儿子,可能也是天生的力气大吧,之前八弟因为落水的缘故,阿玛只让八弟跟着王师傅学健身养生的功法,没有学过拳脚和射箭,所以大家才不知八弟的力气大小。“启禀皇阿玛,弘旷虽小,但献给您的粟米,弘旷全部都是亲力亲为,从挖坑埋种子到除草间苗,到浇水收割,最后晾晒、滚压、去壳,都不曾假手于人,能做这么多农活,力气便不可能小。”四爷站出来为儿子找补道。小八的力气大吗,四爷还真没发现。他甚少去福晋的正院,在小八来前院读书之前,他们父子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像小七,相处时间多不说,小七是和小六,还有二格格一起养的,没几个月大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小七的力气比哥哥妹妹大很多了。“原来如此。”康熙不可能此时此刻在大殿上验证一个皇孙的力气大小,之后让人去查便是了,训斥老八的话被打断,一些话是不能说了。“自此之后,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康熙舍过前面的铺垫,只说了最后一句,说完不看底下的反应,便起身走人。想也知道,下面会是一群求情声、辩解声,老八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把人心搅得团团转。八爷还保持着五体投地的跪拜之姿,头深深的低着,没有人能看到这位八贤王此时的脸色。九爷着急慌乱,到底是谁在使坏,皇上连‘父子之恩绝矣’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八哥还能翻盘吗,如果弘旷的桌子没有倒,皇阿玛刚刚是想说什么,系辛者库什么,是要把已经过世的良妃娘娘的出身也拿出来羞辱八哥吗。十爷感觉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了。这事儿或许是有别的兄弟在使坏,但都不会影响结果了。皇阿玛容不下一个左右人心的皇子和政|党,哪怕已经年迈。
从康熙四十七年群臣举荐八哥做太子到现在,整整五年了,八哥不是没有退让过,只是再怎么退让,也不能放弃辛苦筹码多年的人脉,所以在皇上那里,这不是退让,是试探。退不得,进不了。拉锯五年,今日终于是崩了。三爷惴惴不安,生怕被殃及池鱼,一废太子时,废掉的不只是太子,还有大哥和十三,皇阿玛生起气来,谁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他,不过今日老四被迁怒的可能性大概会比他大。五爷松了气,没有革爵,没有圈禁,就连皇阿玛了断父子之情也只是跟老八,没九弟的事儿,天知道他刚刚有多担心九弟会不管不顾为老八抱不平,还好皇阿玛说完就走,没有停留,还好四哥家的小侄子弄翻了桌子。四哥家的侄子肯定是不会给老八解围的,更别说这小侄子还是只有半人高的小娃娃了,只能是凑巧,是老八和九弟运气好。十四爷垂下眼脸,皇阿玛刚刚被打断的话让人不敢细想,‘系辛者库’,良妃娘娘出身辛者库之事并非秘密,后宫妃嫔中宫女出身的也不少,进了宫不都以位份和宠爱较高低吗,皇阿玛心里原来还在意出身。四爷待御驾走后,招手让六阿哥和八阿哥回来。“没事儿,阿玛知道旷儿只是手滑了,不要紧的,皇玛法也不会怪你。”只能说太巧了。四爷见八阿哥神情恍惚,忍不住担心,怕把孩子吓着。八阿哥不是被吓到了,是在想那两盆罗汉松到底是谁弄死的,谁有这个动机,阿玛、皇玛法、三叔、十四叔?还是八叔自导自演只是玩砸了。他对‘辛者库’这三个字异常敏感,所以当皇玛法说出口时,他便故意装作没控制好力道的样子推翻了饭桌,还好后面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口。不过,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从此在习武课上他大概也不能躲懒了。以前是早产,是曾经溺过水,是体弱,他摆烂摆的理所应当且毫无破绽,但现在多了个‘力气大’的天赋,还怎么装体弱。果然,出了乾清宫,去后宫跟额娘汇合的路上,七阿哥便忍不住问道:“八弟,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天生力气就大?咱俩比比,掰手腕怎么样?”推翻桌子的时候,八阿哥没怎么留力,毕竟是一只手使劲,现在就更不能留力了,否则殿上的那出戏岂不是要穿帮了。“我肯定不及七哥力气大,等回府再比吧。”以他对皇玛法的了解,哪怕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哪怕他是雍王府的阿哥,也是免不了要调查一番的。力气大这事儿旁人都好糊弄,唯独额娘那里……“我原也没有觉得自己力气大,好像是今年,开始跟着王师傅练习八段锦和养生拳之后,慢慢的力气才大起来,我以为是我之前太过体弱,如今养好了身体,力气才慢慢回到正常的。”八阿哥当着额娘和阿玛的面如此解释道,摊开自己的双手左看右看,“所以我力气大的不正常是吗?”四爷伸出收来,道:“使劲掰阿玛的手试试。”八阿哥两只手放上去,使劲往下掰。四爷的手纹丝不动,等八阿哥的脸都憋红了才道:“力气是挺大的,应该能拉动四力的弓,苏培盛分别取一张三力半和一张四力的小弓来。”八阿哥挨个试了,果然都能拉动。四福晋紧张又激动,“爷,这是为何?”“应该是八阿哥说的那样,力气是天生的,先前体弱,所以没能显现出来,现在慢慢调养好了身体,力气也就慢慢变大了,看来八段锦和养生拳很适合八阿哥,还得接着练下去,府医不是也说八阿哥这半年来身体好了许多吗。”四爷琢磨着应该也跟卿卿给的神水有关,他便是最好的例子,从先前的四力半到后来的八力,力气涨了几乎一倍,关键是现在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人在三十岁之后,身体应该是往下走的,他能拉动八力的弓就已经够让人震惊了,所以他压根不敢表现出八力之上的力气,甚至私底下都不敢试。“那就好,臣妾要谢谢爷给旷儿请了位好师傅。”四福晋感激道,“今日之事——”“今日之事我们都明白这是个意外,八阿哥力气渐长,一时没能控制好力度,没人会怪他的,”四福晋松了口气,毕竟是御前失仪,还是在皇上暴怒的时候失仪,但有了爷的话,她也就没那么担心了。关于大殿上发生的事情,四爷没跟福晋说太多,他也没这习惯,但等到了西跨院,夜深人静之时,四爷却忍不住跟林侧福晋说起。“……这次之后,老八怕是不成了,皇上的态度如此明显,连父子之恩都断了,老八那边的人再想掩耳盗铃是不可能了。”林侧福晋有些出神,没有了历史上的毙鹰事件,却多了两盆枯植,殊途同归。“爷觉得这事儿是谁做的?”她更想问这事儿是不是爷做的,毕竟爷是这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四爷摇了摇头,“谁都有可能。”他认为最有可能的那个人,亦是他最不愿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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