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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一点儿都听不出来啊。”我不敢相信。
“你是听不出来我原来说话不利落,还是听不出来我现在有儿化音啊?”
“当然是听不出来你有大舌头呗。”
“那是,我不说了都已经改过来了嘛。”
“改得真干净,谁教你的?”川川问。
“没人教,就是自己慢慢儿扳过来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还真是挺神奇。”我点头。
是挺神奇的,有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做了神奇的事,在不知不觉中摆脱了儿时的东西。应该叫摆脱吗?还是说更应该归为“失去”呢?可能不是,因为在成长中我们还学会了很多,多到不计其数的新东西,所以与其说是失去,不如说是交换或更新,我们不断更新自己,然后在年龄增长中走向更开阔的天地。
我正从那棵遮天蔽日的大石榴树下跑出来,跑向不知有多远的未知。
“对了嚼子。”川川叫我,“你教我弹吉他吧。”
“哟,怎么突然想学这个了?”
“就是想学学,我感兴趣。”
“那成,明天教你。”
“行。”点了点头,他吁了口气,“你可得好好教我。”
“那没问题,就是你也得好好学。”我摆出一幅师长架势。
“肯定的,我有兴趣就绝对好好学。”
“可惜就是不爱念书。”
“哎,裴建军,你还来劲了你,觉得自己是一老师了吧?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跪下磕一个啊?”
“行啊,来吧。”
“我一脚给你踹下去!”川川笑着抬脚踢我。
“翻啦!翻啦!你们俩想淹死我啊?!”小九在船身一阵摇晃时喊出了声。
那天我们玩儿到挺晚,然后周小川借着天黑不敢走夜道儿为理由就在我家住下了,于是,吉他授课当天晚上提前开始。没想到这个物理化学学起来比上刑还痛苦的家伙竟然有如此的音乐天赋。
我们一直弹到半夜,才在爸妈的催促下关灯睡觉。
我挺兴奋,有点儿失眠。
那天,是我那把吉他头一回有别人弹,不对,那不是别人,那是周小川。
我觉得我得把那天给记住,8月23号,1984年8月23号,这日子对我而言,至少当时对我而言,比什么元旦春节还意义重大。
我老觉着周小川这小子有点儿邪能耐,真的。
从我开始教他弹吉他,到他能挺熟练的掌握技巧,根本没用多长时间,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学习不行了,整个脑子最灵光最有挖掘潜力的部分都让音乐细胞给霸占了,等到物理化学那部分,只剩下一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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