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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汹涌的吻落下。
少年已显示出成年人力量与可靠的劲瘦手臂从腰间穿过,将她拦腰抱起横坐自己腿上。
温荞一颗心本来漂浮游荡,居无定所。此刻突然被少年水中捞月将她捞起,含进嘴里,吞入腹中。
她除了初时惊惶,双手下意识抵在少年胸膛,并未拒绝。
不能,也不想。
微凉柔软的唇瓣压过来,少年的渴求和欲望那么明显,指尖穿过发丝掌住后脑,他侵略性极强地含住她的唇吸吮,用牙齿啮咬。
温荞有点喘不过气,含糊地求,双臂收紧缩在他怀里,唇瓣红肿,眼睛发烫,眼底积蓄小片水汽,水汪汪地朝他看去,生生惹人怜。
程遇轻蹭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偏头将唇角的涎液重新吃进嘴里,而后缓慢磨人地再度亲上来,濡湿的唇舌勾缠着发出水声,色情而温柔。
温荞脸颊红了一片,闭上眼,手臂虚软下滑,轻轻拽住他的衣角。
程遇浓黑的眼睫低垂,一边亲吻,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
“呜”温热的手掌突然贴上来在后腰处游曳,温荞浑身僵住,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眼神写满不安。
程遇安抚地亲吻,但不停,顺着滑嫩的犹如她喜欢的牛奶布丁触感的美好肌肤游走,在腰间揉捏。
腰间男人留下的青红掐痕隐隐作痛,温荞想起镜子里的满身红痕脸色更白,嘴唇嗫嚅着想说话,但舌头被他缠着,只能含糊地发出一些音节。
温荞眼圈泛红,想咬他让他先停下来,但又舍不得,最后只能隐忍地攥住他的衣角,任他予取予求。
体温渐高,焦灼的欲望快要把理智烧光,程遇却尝到流进嘴里的委屈、咸涩的泪。
身子向后,他斜倚床头,盯着女人脸上的清亮泪痕看了半晌才抬手轻轻蹭去,唇角弧度平和“怎么,不想我碰你?”
爱是恶劣者的游戏,坚定者的武器,也是懦弱者的眼泪。
如果温荞此时坚定几分,冷静几秒,她便会隐隐窥得少年骨子里的坏和后来不再屑于在她面前掩饰的傲慢。
可他是程遇,是她的月亮,是某些朦胧、隐晦的瞬间某些东西破土而出野蛮生长却在触手可得之际珍贵的被她的理智压下去斩断一切埋藏心底的存在。
她面对他,只有矛盾的泪和卑微的臣服。
是的,一个大众意义上上位的老师对自己学生的臣服。
他的嗓音依旧温和,她却莫名感觉气氛压抑了几分。
“不是”温荞隐约察觉他的情绪不对,因为误会了她的抗拒。
她望向少年漆黑的眸,像一口清澈甘甜却因深不可测而乌黑的波澜不惊的古井。
她的眼底湿润,流露些许脆弱难过的神色。
“你还小,还是学生。”温荞不想自轻自厌,可某些需要抉择的时刻,她总会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的愚笨、不勇敢。
“我和那个人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知道我的过去,就会明白我是一个污点。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她微微哽咽着说。
程遇斜斜地睨她,神色难辨,身上说不清是冷还是压抑。
他说,“那个人很糟糕吗?糟糕到您要用污点来形容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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