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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守真忽然恍然大悟。一切都连上了——从自己醒来到现在……
他把手放在脸前,望着镜片投出的光线。他狠狠咬紧牙:
“这才是你的目标吧?要鸠占鹊巢?”
“啊?放心,对夺舍你我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只是有些手段,没肉身我可施展不开。”
天魔的回答一顿,似乎对解守真忽如其来的“顿悟”感到惊讶。
被我戳穿了吧!
见到天魔的迟疑,解守真愈发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但他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这个,你就是藏在这里吧!”
解守真猛地将手指抠进镜片的空隙,接着——用尽全力向外撕扯。
经历失去电子极乐的无比痛苦后,区区的肉体刺激已变得可以轻易忍受。视野间淌出一片鲜红,咯咯的摩擦通过骨传导响彻整个脑海。
扑!
解守真将镜片与支架,从脸上活活撕了下来。有几束细密的导线连在镜片的后方——从上头沾到的**来看,这导线之前穿过他的眼球与眼窝的缝隙,直接连进大脑。
他抹开满脸的血水,压下搅动不已的疼痛。以之前磕破鼻梁时的恢复速度来看,这撕裂的伤口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我一醒来就植入了这副眼镜,可‘员工指南’上一个字也没提这玩意的事……我就猜到你肯定是藏在这东西里。怎么突然哑巴了?十、六、进、制、极、上、天、魔先生?!”
没有回答:天魔沉默了。
解守真感到无比的畅快——自己不仅反客为主,大脑中也终于重回了平静。
“接下来我该怎么对付你啊?我劝你好自为之,乖乖和我合作……首先,我会让你告诉我怎么延长生命的……”
他想起古老的故事:如果能掌握这所谓“天魔”,就像控制了神灯中的精灵。
接下来,要先找到适合的设备和软件——
解守真忽然缓慢且机械地抬起手:一边撑开刚刚才撕裂的伤口,另一边重新将眼镜往眉骨与鼻梁之间装去。
操?我操?
他想发出咒骂,嘴唇与舌头却一动不动。而双手的动作也不是来源于自己的意志……
解守真的身体正擅自活动着。
“你这家伙真的很爱自作聪明,又喜欢瞎胡思乱想。”熟悉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回**;“说小聪明吧,又确实有那么点:我‘一开始’确实在这眼镜里。”
坚硬的金属支架再次嵌进血肉,发出啪叽的水声。由于动作格外笨拙,还把血水糊到了脑门上。
“我呢……以前经常被人叫做‘流氓软件’。可惜你年纪还不到一天,平时也没机会上网吧?”
解守真的身体捏紧导线,将他们往眼球的周围塞去。
“真是麻烦。这眼镜我还要用来跟人聊天,结果被你乱扯下来。告诉你:除了把脑袋轰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再删掉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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