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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冯彪默默升起了前后的隔板。好吧,在他舟哥眼中他就不算人。可能是一个大瓦数的电灯泡。柏钺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之前是谁在外面这么刚,还说自己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来着,现在就怂了?”顾舟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确认粥里再没有药了,于是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含混地说道:“这不是我哥退居二线了我得把场子扎起来嘛。”柏钺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吃你的吧,战略资源。”顾舟喝完粥,可能是药效的作用,觉得迷迷糊糊有些犯困,害怕睡着后自己不老实碰到柏钺身上的伤,于是顾舟默默往旁边挪了挪,靠在座位上。车内,柏钺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顾舟又默默挪了回去。坐定后,顾舟的脑袋汲取了胃里的能量,倒开始思考起一些有的没的来。……还是很小的时候,顾舟拿着一串糖葫芦坐在小花园的台阶上专心致志地舔着,柏钺趴在花圃的石头上,用一根小木棍使劲地挖土找蚯蚓,旁边的地上已经有好几条不断蠕动的蚯蚓还在水泥地面拼命地挣扎。不远处,一个小女孩拿着一个风车静静地看着他们。顾舟咬掉一个糖葫芦,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咱们为什么不能和莉莉玩儿呢?”柏钺伸手,又从土里抓出一只蚯蚓,小心地放在地上,然后看了看那边眼巴巴看着他们但就是不过来的小女孩,义正言辞地说道:“小女生可麻烦了,动不动就哭,还怕虫子,一点也不好玩。”顾舟看了看地上蚯蚓,又看了看柏钺脏兮兮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哥,我也不玩虫子啊,脏脏的。”柏钺的脸皱成一团,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最后,他小手一挥,敷衍地说道:“这不一样,反正我不想和小女生一起玩儿。”“哦……”顾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开始吃起糖葫芦来,他用舌头撬掉牙齿上黏住的糖块,然后说道:“那你就是喜欢我喽。”柏钺的脸又皱成一团,他在自己知识储备不太丰富的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嗯,我最喜欢阿舟了。”顾舟高兴地跳了起来,胖乎乎的脸上不小心沾上了糖块,留下一点粉红的糖渍,他用软糯糯的童音说道:“我也最喜欢柏哥哥了,我们以后都在一起玩好不好?”……车厢里,顾舟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容。自从他离开军区大院、离开那株他看了那么多年的玉兰树、住了那么多年的小院,为了自身安全被改掉了名字以后,他就很少再去回想当年发生在那座小院里的故事了。那些久远的、带着朦胧光影的往事,被他尘封在心底一个小小的箱子里,外面是严实的封条,封条上经年的积灰。他想忘记离开时玉兰飘落的雪白的花瓣,只记得北国零落的纷扬的白雪,想忘记儿时的故人,只记得他乡的亲友,想忘记未归的父母,只记得相伴的同学……飞机像一团天火划过高耸的山脉,消失在茫茫的雪山深处。但他却已经感受不到当初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雪山的雪不知道换过几批,那雪底的残骸依然了无踪迹。或许,埋葬在雪山深处,总好过亲眼见到这满城的焦土。顾舟发现,他其实早就释然了。那些尘封的记忆的,不仅有未归的父母,还有慈爱的宋阿姨,有永不结冰的小溪,四季常开的花园。和永远雄赳赳气昂昂的柏钺。顾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脑海里柏钺吸着鼻涕背着手站在石头上沉思的形象久久没有散去。柏钺用手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船儿,想什么呢这么开心?”顾舟心里动了动,半开玩笑地揶揄道:“想小时候你在小花园抓蚯蚓,当时还说最喜欢我呢。”“唔。”柏钺将手收回来摸了摸自己下巴,装模作样地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来我从小眼光就很好嘛。”虽然知道柏钺是在应和他开玩笑,但顾舟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了半拍,不动声色地抬眼打量了一眼柏钺,然后说道:“那我得好好珍惜在你心里这个得来不易的位置,免得你将来找了女朋友就不承认了。”柏钺挑了挑眉,收敛了脸上调侃的表情,眼睛里黑沉沉的,低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有女朋友?”顾舟正想说些什么,对讲机里突然传来赵田田粗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十分煞风景。“队长,舟哥,咱们到戈壁外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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