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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我什么也没说,有时候我看见的这些“不正常”的东西会慢慢地变得看不见。它们并非消失或是离开,只是我再也看不见它们了。我希望这一次也是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小喏拉着我去图书馆。她的一本书在归还时出了问题,老严硬说扉页上一滴陈年八百的油印是她搞上去的。虽然小喏自己也是个“小四眼”,但她却超级讨厌“大眼镜片儿”,每次跟他打交道都会忍不住提高嗓门,最后演变成态度问题。若有我在一旁就好得多,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搭一档占尽上风。尽管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了,总不能一辈子不进图书馆吧?何况我也想确认一下那个“她”还在不在;或者说,我还能不能看见“她”;又或者说,“她”还愿不愿被我看见……真糟,我一紧张就会变得啰嗦,车轱辘话来回说……跨进图书馆的那一刻,我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我觉得还是算了,办完事儿就走人,绝不踏进那个可怕的开架区。可是……老严正忙着给一个学生办理借书登记,小喏还没跟他对上眼,我却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她”就在那里,在开架区出入口的登记台旁,老严就在那张木制的办公台上为学生办理借书手续,全然不知身旁的存在——这当儿我竟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她”,真的“存在”吗?!她挪动了。她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往外挪动了,因为她知道我不会再到里边去,所以她出来了!她盯着我,隔着散乱的发丝盯住了我。她的面目模糊不清,好像盗版书中印成重影的插图。她的双手仍然弯曲在胸前,但手中压根没有什么书本。她的怀中空空如也,像怀抱着一个并不存在的襁褓。她张开了嘴,但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也没有。但我知道,她在大叫。那个女人站在那里,怀抱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婴儿,她望着我,向我发出听不见的悲鸣。我知道小喏在喊我,我知道她循着我的视线朝那女人望去,我也知道她什么都没看见。我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我拉起她的手,发疯似地奔出了图书馆。或许那个女人哪天就会出现在我的教室里,站在我的课桌前,仍然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不敢想。我将一切都告诉了小喏,我等着她再度对我作出“不正常”的结论。可小喏只是吃惊地瞪着我,她想了半天,忽然问我:“你说那个女人怀里抱了小孩?”“没有小孩……我没看见小孩,可她那种姿势,的确是抱着小孩的姿势……”小喏的表情很奇怪,“我想起一件事……不过我得先去问问。”“什么事?”可小喏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我说:“搞不好……这回是真格的呢。”我有点慌神:“你什么意思啊!”小喏没理我。“那个,我知道隔壁班有个人,你或许该去问问他?”“谁啊?”“我听说……他也是你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看得见的人。”我不擅于和男孩儿打交道,可看得见的人好容易等到放学,我收拾好书包,又来到隔壁三班的教室。巫城说他会在教室里等我,他说人太多不好说话。我本想叫上小喏陪着我,可是她说有事要做,急急忙忙地回家了。唉,这家伙,关键时刻总开溜。隔壁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巫城和他的同伴,他们正坐在教室中间等我。我有些犹豫,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是一个人呢。“没关系的,”巫城指指他身边的男孩,说,“司马是自己人。”这小子会读心术吗!我有点不爽。旁边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不太礼貌地打量了我几眼,“司□□,黑木凯的凯。”黑木凯?敢情这还是个动漫迷!我瞄了他一眼,这人长得有点凶。我冲他点点头,“我叫涂艾艾。”“我是巫城。这下都认识了。”这小子还真是轻松啊!我羡慕地盯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对我笑。“我说,是真的吗……”我不满地瞪着他,“我听同学说,你和我一样……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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