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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了又想把买菜的活儿扔回去呢。就是不肯惯着他。郑西洲笑了一下,没好气地伸手:“粮本拿过来,我把这个月的米面粮一次性买齐了!”“还能一次性全买了?”姜萱疑惑。“除了细粮要排队买,其他的基本都能买齐了。”走进粮店,郑西洲熟门熟路,往最右边的柜台走,里面的小丫头正趴桌上打瞌睡。他敲了敲柜台,冷冰冰道:“这位同志,醒醒,别睡了。”姜萱莫名同情这个打瞌睡的小丫头。小丫头猛地被叫醒,还没回过神,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粮本。郑西洲言简意赅:“上面能买的米面粮都给我勾了。”“同志,你稍等啊,我看看。”对方看着粮本上的各项数额,左手噼里啪啦拨算盘,“四十六斤粗粮,细粮有二十斤,高粱米和豆面的两斤定额已经勾掉了。”这个姜萱听明白了。上次她来逛粮店,正好买了两斤的高粱米和豆面呢。“店里还剩一些黑面和高粱米,应该能凑五斤……大米白面玉米面都没了。”小丫头补充道:“这个月的细粮还没到货呢。”郑西洲拍板:“那先买粗粮,细粮能凑到什么买什么。”“行!”利落地称出三十斤的米糠,十六斤的糙米,两斤高粱米,三斤黑面,最后发现没有面袋子。郑西洲面不改色押下工作证。他厚着脸皮说:“同志,这是我的工作证,上面还贴着我照片呢。我想借四个面袋子,待会回家就给你还回来。”“……”小丫头看了眼工作证,脸色为难。郑西洲见状,又拍了一张五角钱,“这是押金。”最后四个面袋子顺利借到手,甚至贴心地附送了一个背篓。姜萱真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顾不上感叹,急忙打开粗粮袋子,抓了一把米糠仔细看,几乎全是不能吃的薄片麸皮,碎米很少,拿筛子抖一遍,能留下三斤的纯碎米就不错了!姜萱拧眉:“能不能只买那个糙米,别买这些米糠啊?”虽然糙米里也混了不少硬壳麦皮,但是碎米多,起码比这个糠好多了。郑西洲像是看傻子,拍她脑门道:“粮食都是定额的,每一样只能买这么多,你以为想买哪个买哪个?”姜萱泄气。怪不得大家都吃糠菜团子呢。那些稻壳麸皮都是没营养的东西,吃它就是为了顶饿,压根没有任何价值。想想也是,如果买到的粮食都是经过脱壳精加工的米面,一个月二十斤的纯米,绝对足以让一大家子吃饱饭了。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不能放开肚皮吃饱饭。姜萱有二十一斤的定额粮,减去细粮,再减去粗粮里面混杂的稻壳麸皮,能剩五六斤的碎米就不错了。那怎么能吃得饱呢?回到家,姜萱拿出橱柜里的不锈钢盆,把面袋子倒空了,才让郑西洲把面袋子及时归还。大热天来回跑一趟,郑西洲热得满头大汗,脑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了半天。姜萱端来一碗绿豆汤,看着他仰头咕噜噜喝完,托着下巴唉声叹气:“你还饿吗?想吃什么?尽管说。”郑西洲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这会都一点了,你不睡午觉?”姜萱眉眼弯弯:“难得你今天这么勤快,又是帮忙买粮,又是辛辛苦苦搬回来,给你奖励嘛。”“……我想要别的奖励。”“什么?”姜萱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下一秒,眼前落下一片阴影,郑西洲把人拉到床上,堵住她的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姜萱:!!!姜萱吓得连忙反抗。最后险些被他扒了衣裳,领口大开,露出一截莹白如玉,勾得他呼吸急促,粗糙手指不停摩挲,磨到那片肌肤渐渐发红。下午去邮局上班时,姜萱脸颊依旧烧得慌,耳朵通红,埋脸趴到桌上,半天都没敢抬起头。徐铃铃眼神纳闷,“怎么啦?是不是还没睡醒?”“是、是吧。”姜萱懊恼。她宁愿自己是没睡醒做梦呢。被郑西洲压着欺负了半天,衣服完好穿着也没用,全被那个不要脸的摸了个遍。一下午都是走神发呆。好不容易挨到五点下班,姜萱总算冷静下来,有意躲躲郑西洲,没急着回家,反而在街上随便闲逛。电线杆上的大喇叭正放着音乐,音质粗糙沙哑。“东方红,太阳升……”姜萱不知不觉停下脚步,仰头听着大喇叭上传出来的歌声。如果有机会,她真想去一趟北京,亲眼看一看这个年代的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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