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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打满算,来到1958年,差不多是一个多月……再加上现代的那半个月。也就是说,时隔两个月,她、她居然现在才来了月经?天气热,姜萱穿的衣裳本来就薄,只要眼睛不瞎,抬头就能看见那块显眼的血迹。姜萱尴尬到无地自容。徐长安抬头看天,“那什么,你需要我帮忙吗?”“大概、需要。”这里距离家门口还远呢。一路上能碰到不少街坊邻居,再被其他人看见,姜萱当场能表演一个晕厥的戏码。第一时间拿着军绿色挎包捂住裤子,姜萱脸颊爆红,吞吞吐吐道:“你、你的外套能借我吗?”“……”徐长安木着脸,脱掉外套,把白色公安制服扔了过去。姜萱顾不上脸红,急忙把外套围在了腰间,长长地舒口气,感激涕零道:“徐公安,太谢谢你了,这回我真赶着回家!您放心,明天我把外套交给玲玲——”徐长安打断道:“我送你回去吧。”“……”姜萱低头一路狂奔,几乎是跑着回到大杂院的。“回来啦?”杨婶正在院子里择菜,陡然看见姜萱身后的徐长安,当即愣了一下。姜萱忙道:“婶子,待会我找你借一样东西啊。”没有提前准备卫生巾,简直太失策了。姜萱一阵懊恼,拿出钥匙开门,立马躲到门后解开腰间裹的白色外套。谢天谢地。幸好没弄到上面。姜萱松口气,扒着门缝探出脑袋,正准备把这件外套还回去,想了想,又尴尬道:“徐公安,您要是介意,我帮你洗一遍,明天上班的时候再交给玲玲。”“不用。”徐长安当即接过外套,见姜萱一脸着急赶客的模样,眼底露出笑意,自觉道:“我走了,下次再见。”“再见再见。”姜萱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火急火燎去换衣裳,临时垫了卫生纸应急。这个年代的卫生纸不是一卷一卷的,而是一刀一刀的。便宜点的一刀纸,大概是八分钱,厚厚的一沓,方方正正,颜色发黄,纸质粗糙硬挺。价格贵的,理所当然更加柔软舒适。幸好郑西洲一向用不惯便宜的,这才让姜萱也能用个方便。不知道这个年代的卫生巾长什么样?姜萱很好奇,去了对门的杨婶家,左看右看,厚着脸皮低声问:“婶子,你们怎么……”与此同时,隔壁的田寡妇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偷听。杨婶诧异:“用月事带啊,里面装了草木灰,勤快点洗洗就行。”姜萱:……!杨婶以为她没有准备这个,干脆道:“你要是不嫌弃,去拿一片布料,婶子现在给你缝,草木灰也是现成的,十分钟就能做好了。”姜萱惊悚摇头,“不用不用,我有!我有!”姜萱吓得连忙回屋冷静冷静。这个年代不可能还是用装了草木灰的月事带?兴许是杨婶习惯了只用这个。姜萱懊恼,平时逛百货大楼,只顾着买雪花膏了,要么就是打量货架上挂的新衣裳,几乎没怎么关注其他东西。害得现在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姜萱捂住隐隐垂坠的腹部,躺在床上无聊地翻滚,只盼着郑西洲快点回来。帮她跑腿买卫生巾呀。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姜萱惊喜蹦起,“来了来了。”打开门,不是千盼万盼的郑西洲,反而是徐长安。徐长安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干咳了两声,脸色不太自然。“百货大楼已经关门了,这是我刚刚去附近的供销社买的,以前我帮铃铃那丫头买过,就是你们女生用的那个……我想、你应该没有提前准备。”姜萱又是尴尬又是感谢。本来想掏钱给他,徐长安却坚决不肯收,话说完就走,半分也不肯多留。出来的时候,不偏不倚,恰好在巷口碰到了郑西洲。郑西洲皱眉,语气不太好,“你来这里干什么?”徐长安同样没给他好脸色,“没事,送个东西。”“……不是,你给谁送东西???”徐长安:“还能是谁?”……走进大杂院时,郑西洲脸色阴沉。田寡妇逮着机会拦住他,嘴碎道:“小郑啊,你也该管管你对象了,刚刚我可是亲眼看见了,公安同志亲自送她回来的,这好不容易走了吧,结果又回来了一次,还送了东西呢。这女人水性杨花的——”听到这里,郑西洲忽然停下脚步,目光冷咧,凉飕飕地盯着她。仿佛盯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田寡妇吓得不敢再说下去,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不说了,不说了……总之你那对象,真该管管了,回去打一顿,保证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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