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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宴直接用来擦了擦嘴,微笑着对李萧说道,“谢谢你啊,还有少爷的帕子,我会收拾干净的。”李萧冷哼一声,“反正下次你不要故意对王爷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可以了。”无语……陈玄宴望着李萧的背影,忍不住吐槽。这放在现代,放在江城,这李萧的毒唯吧?就是那种只有正主,眼里容不下别人的粉丝,要是别人沾惹上正主,就恨不得将别人当成眼中钉的那种人。陈玄宴从前很荣幸地见识到了一次,毕竟在法医界也是有偶像的,就像他虽然从前被称为第一法医,可也有人追求着其他一些法医。当他提出不同意见的时候,那些毒唯们只会想各种方法来针对泼黑水。没想到这来了古代,还是遇到了毒唯,而且还是顾严辞的毒唯。陈玄宴忍不住唏嘘。收拾了一会儿,陈玄宴继续朝马车方向走去。马车已经是李萧在牵着了,而顾严辞则是走在最前面。不知道为什么,吐了之后,陈玄宴已经不生气了,他快步走到顾严辞的身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少爷,谢谢你的帕子,你放心,等会儿遇到水的时候,我肯定会洗干净的,到时候晾干了就还给你,保证和新的一模一样。”顾严辞看了一眼陈玄宴,见陈玄宴的表情和之前不一样了,不由将蹙起的眉头缓了下来,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淡漠的,“不用,我不缺一条手帕。”陈玄宴心道,果真是财大气粗,这可是真丝的,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不过等他洗干净了,他倒是可以留下来。毕竟这都是金钱的气息。顾严辞自然不知道陈玄宴心中所想,他已经径自朝前走去了。小村子里只有一个小店是可以住宿的。与镇上的不同,这屋子非常小,完全就是由人家改造而成。谢景渊一见,心都拔凉了。这怎么睡觉?不过想着如果不在这里住,就要去外面夜宿山头了,谢景渊还是很乐意的。向老板要了两间房,可偏偏老板说只有一间大通铺。“呃……”无语的是顾严辞,他将不适感藏起来,并未表现得很明显。陈玄宴却是丝毫都不在意。他跟着顾严辞他们去了最里面的那间房,推开门一看,倒是很干净。四张小床是完全连在一起的。“我睡最外面。”陈玄宴一向不喜欢和人一起睡觉,更不喜欢睡中间,立马进屋,举手开口道。顾严辞闻言,却是微微皱眉,他冷不丁地直接开口,“陈玄宴,你睡最里面。”陈玄宴正好坐在了最外面的床上,听见顾严辞说的话之后,很是无辜地看向顾严辞,缓缓开口道,“王爷,你不会是说笑的吧?什么啊,我想睡外面。”最里面的那张床是靠着墙壁的,他睡觉又喜欢这里动那里动的,这完全被挤在了人和墙壁之间,他哪里还有动的空间,想到那样的场面,陈玄宴就浑身不得劲,实在是太令人窒息了。不过顾严辞为什么要让他睡最里面啊?不会是故意的吧?一定是,顾严辞肯定就是故意折腾他。嘴巴动了动,陈玄宴再次对顾严辞开口,“少爷,你就让我睡外面呗。”只可惜,没有用,顾严辞根本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谢景渊则是抱着双臂,看好戏地盯着陈玄宴和顾严辞,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陈玄宴和顾严辞斗嘴呢?尤其是陈玄宴一副想要干倒顾严辞却根本无能为力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倒是李萧,算是里面最为淡定的一个人,他已经打来了干净的水,准备让顾严辞洗漱。“少爷,可以洗漱了。”李萧一本正经地出声,打断了怪异的气氛。陈玄宴无辜地只好从最外面的榻子爬到最里面的那张去了,他脱了鞋和外套,直接钻进了被子。反正明日要赶路,现在天又那么黑了,他哪里愿意去楼下找水洗漱,还不如倒头就睡。顾严辞瞥了眼陈玄宴,随即提步朝李萧方向走去。虽说不能洗澡,但是简单的洗漱,顾严辞也是做得格外认真,并且用得还是自带的帕子,以及自带的刷牙的牙具。等到顾严辞所有的流程都走完了一遍,陈玄宴已经睡着了,而且还忍不住打起了呼噜,虽然很小声,但是在这小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顾严辞眉头紧蹙,见谢景渊也要爬上榻,他启唇道,“你睡过去。”言毕,顾严辞睡在了陈玄宴旁边的榻子。谢景渊一脸懵,所以他得罪了王爷吗?应该没有吧?为什么刚刚王爷的语气会那么凶残,仿佛他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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