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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往常般在书房待到深夜,谢六进来添灯,烛火缓缓焕发生机,谢六回话:“秋阑院已经歇下了。”
谢远岫颔首,手中动作不断,笔尖沙沙作响,直至深夜。
一连几夜,秋阑院歇息得都很早,柳湘盈身子不适,连外出都少。
柳湘盈说到做到,离开前让绪兰给足银环钱财,准备车马。
可惜天公不作美,接连几天暴雨如注,银环心中焦急反而越发走不了,病恹恹地卧在塌中,夜晚雷声阵阵,惊惧难安。
柳湘盈猛地惊醒,汗涔涔地盯着昏暗的帐顶,心如擂鼓。
睁眼的漆黑另她更加惧怕,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她的心脏,险些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她身子僵硬地转了半圈,床边的人影静坐着,擦掉了她脸上的汗水,不小心眼角,指尖微顿,动作微不可查地更加小心。
谢远岫问:“做噩梦了?”
柳湘盈垂下眼睫,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她摇了摇头。
昏暗无光,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柳湘盈问道:“这么大的雨,怎么来了?”
谢远岫没说话,指尖顺着脸颊滑下,揉捏着耳垂。
两人见面几乎只有一件事,以为他又要做那档子事儿,柳湘盈偏头,淡声拒绝:“今天不行,我来癸水了,身子不舒服。”
黑暗中感官愈发灵敏,耳垂的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上不可忽视的热度。
“不是不舒服,这样好些了吗?”谢远岫的手揉着小肚子缓缓打转,“吃过药了吗?”
柳湘盈身子越发僵硬,是药三分毒,除非实在疼痛,否则她不会吃的。
浸过水的衣物沉重湿润,重重砸到地上。贴上来的身躯寒冷带有潮气。
对方从身后拥上来,柳湘盈连人带被拥在怀中,隔着被子,她仍然能感受到对方紧实的胸膛,密密匝匝地贴着她,小腹上的手温热有力,摸得人昏昏欲睡。
过了许久,柳湘盈僵硬的身子才缓缓放松下来,雨声渐大,落在水面上发出哗哗的声响,谢远岫的声音有些闷,“好些了吗?”
“好多了。”
谢远岫撑着头,目光扫过昏暗中的侧脸,“下面呢?”
“……也好多了。”
背后沉默片刻,低缓的声音响起,“对不住。”
脑海中嗡的一声,柳湘盈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扭头,下一刻眼前漆黑,唇舌被人攫住,温热的舌尖探进口腔,轻车熟路地勾住她的舌头舔弄。
锦被翻腾,人影交迭,唇齿间滑动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谢远岫吻得深,好几次舔到了她的舌根。
深吻断断续续,直到柳湘盈喘不过气,谢远岫才撤出去,啄吻她嘴角,抬手擦掉两人嘴角的银丝。
谢远岫拍拍她的肩膀,淡声道:“睡吧。”
柳湘盈浑身热腾腾的,贴着谢远岫喘息,耳边尽是如擂鼓般的心跳,竟比梦中还要更激烈些。
柳湘盈仰头,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抚过脖颈,“之前三哥还说,任何人都不可信,你能保证没有下次吗?”
头顶,谢远岫嗯了一声,“没有下次。”
柳湘盈慢慢蹭着弹出整个头,头发也弄得毛毛躁躁的,谢远岫被她弄得无法,将人抱得紧紧地往怀里塞。
柳湘盈乖觉地拱进去,嘴里却说道:“我不信。”
谢远岫彻底醒了,双腿间热乎乎的,隔着锦被也无法忽视的温度。可两人都不在意,情欲仿佛是最不值当的东西。
黑暗中,两双眼睛都是明亮清澈,清醒得厉害。
“那该如何?”
谢远岫掌心轻抚过她脸颊,“盈娘不信,三哥也没法子。”
“有个法子,三哥想试试吗?”
柳湘盈缓缓贴近了,两节手臂像软蛇,缠上他肩颈,手臂柔软微凉,呼吸温热。
柳湘盈亲昵地环住他,问:“银环,是不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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