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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确实是因为我不小心,我这几年也都很愧疚。季应,我们都是普通人,你得容许普通人犯错,而且当时你不也不确定到底是因为吃错了什么吗?如果你还耿耿于怀,那我向你道歉。”
“我知道你不甘心,z大一直是你梦想中的学校。我也是一样的,我的父母为了让我学艺术几乎掏空了家底。”
季应再次抬头,扫过窟内俯视他们的十八佛像,只觉得这场面真是天大的讽刺。
之前在网上好像看过一句话,说那些校园霸凌的加害者虽然长大了,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错误与危害,他们或许会大肆发声,仿佛悲天悯人的正义使者,但在某个不经意间他们还是会流露出对当年所做之事的沾沾自喜。
他动了动僵硬的右手,感觉全身血液都停滞了,不然手指怎么会又冷又麻。
他想说,所以我就活该吗?
因为你向往心心念念的z大美院,所以我就活该要经受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嫉妒吗?
因为你的家庭为了你的梦想倾尽所有,你不甘心被别人比下去,所以这份痛苦就应该我来承受吗?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可他高蛋白过敏了十年,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比谁都有数,为什么会在考试前突然出了差错?
递来的那瓶饮料放了什么东西江林比谁都清楚,哪怕对方从头到尾无辜得像是一个局外人,也无法左右他心底的一纸诉状。
但是他不打算继续纠缠,也不打算向他控诉什么,那样太卑微哀怨了。季应骨子里是一个自信又清高的人,即使曾经因为某些事跌落尘埃、零落成泥,也会以另一种方式重塑,丹心如故。
见季应没有说话,江林还以为他为自己的话软化了态度,抬手就要去碰他的肩膀:“季应,你的手没什么大事吧,会影响画画吗?我从我男朋友那里打听到,今年文保的吴老师会招两个学生,他不在意出生,你要不要试试,兴许我们还能当同门。”
季应扫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冷笑地说:“做你同门干什么?再被你背刺一次吗?江林,你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神吧,因为在楼梯上多走了几步就想回过头来欣赏一下落在后面的‘可怜虫’,顺便大发慈悲地施舍他几根骨头?”
“但抱歉了,我不接受。”
他们的争执时间太长,加上两个明晃晃的大高个本来就吸引注意,经过的路人已经侧目了好多次,甚至还有几个大学生犹豫着要不要叫保安。
季应察觉到了那些窃窃私语,清了清嗓子,又变成平日里那副从容的模样,声音礼貌疏远又分外有力:“我真的不需要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印度神油之类的保健品,请您不要再纠缠我,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他们争执的那些话围观人群倒没听清楚,但季应这掷地有声的“印度神油”论调一出,其他人按照过往经验一琢磨,就脑补了大半的前情。
“怎么会有人跑展览上推销啊?”
“妈的,最烦这种到处推销的人,我以前不懂事被坑了一百多买了个没啥用的清洗剂。”
“每次好好走着路总有人凑上来问你要不要这个,都拒绝了还要再问,真的很烦。”
“但是现在做推销的都这么卷了吗?还有颜值门槛?”
在议论声中,季应挑衅地看了江林一眼,转身就走。
迎面跑来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面容有些憔悴,眼下还挂着两片青黑。他小跑着擦过季应的身侧,在江林的面前站定,喘息未平:“怎么了?找你好半天了,怎么站在这里?”
“没事,遇到一个高中同学,产生了一点不太愉快的误会。”
“哦。我导那边没什么事了,走吧,我陪你看展。”
好心情都被刚才的插曲冲了个干净,季应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剩下几个展馆便离开了。
天阴了下来,灰蒙蒙的一片,像是要下雨。美术馆还在陆陆续续地进人,旁边的江滩置着一片粉色的沙滩,孩童玩闹的声音时不时地从里面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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