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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逐渐长大,孟三九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身为四大道宗的宗主,冠古绝今的大人物,居然——连很多字都不认识。
孟三九看都看不懂心法讲义,却能达到高深的修为,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更何况,孟三九常常念叨一些奇怪的话,什么天道、我们三、报应,恶人有恶报,一切都是天注定。
白瀛一旦问起,他讳莫如深,什么都不肯说,不准他再追问。
他隐约察觉到,孟三九能有如此成就,似乎因为在几百年前,与两个人一同做过一些有违天道的事,从中获得常人无法想象的惊天力量。
去往瀛州的路途,与他是白龙,都是这样得到的。
“嗯?他做了什么?”
忽然,李兰修忽然打断白瀛,正色认真问道。
白瀛微微一顿,侧过头脸颊贴在李兰修的膝盖,阖上眼睛道:“不知晓,我只知道他不是个坏人。”
李兰修手指轻轻缠绕他垂落的银发,若有所思地思量着。
这个世界里竟然还有能迅速变强的办法?
白瀛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心情逐渐平稳,继续说道:“他离宗那一日,我们大吵一架,他希望我用神思控制妖魔,利用妖魔们为他效力。”
李兰修瞧他一眼,“你拒绝了。”
白瀛抬起眼仰望着他,点了点头。
他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神色一变道:“你爹来了。”
李兰修眉尖挑动,不慌不忙拍拍他的脸,“先起来。”
白瀛站起身来,拂拂洁白如云的衣袖,端端正正地站在他身边。
李延壁气势汹汹走进门,炯炯有神双目扫一眼白瀛,一脸不爽地道:“白真传来紫台峰,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白瀛恶狠狠盯一眼跟在他身后的楚越,微微笑道:“我来见兰修,不打扰李峰主。”
楚越走到李兰修身边,神色淡然,俯身轻声说:“公子,我拦不住师父。”
李兰修重重拍一把他的脸蛋,屡教不改的狗东西,他放下手里的鹦鹉,起身走向李延壁,“爹。”
李延壁握住他的手腕牵着他走出门,来到隔壁房间,设下一道隔音结界。
随即忧心忡忡地问道:“跟爹说说,这老贼没有欺负你?”
白瀛如今三百余岁,论起年纪比李延壁年长,叫一声“老贼”不足为过。
李兰修抱住他的手臂,笑盈盈说:“没有,谁敢欺负我?”
李延壁还是放心不下,睨一眼隔壁房间,“哼,这老贼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与小白是好兄弟。”李兰修挑个不那么直白的词语,实际“小弟”更适合。
李延壁愣怔一下,才反应过来小白是谁,指着墙壁问道:“你跟白瀛是好兄弟?”
李兰修安静地点点头。
一墙之隔的花厅里气氛凝滞。
白瀛盯着楚越嗤笑一声,用口型说道:“看门狗。”
楚越置若不闻,俯身打量着桌案的鹦鹉,小鹦鹉不知他们的关系,嗲声嗲气说道:“你长得一表人才,李公子身边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白瀛不爽地白一眼鹦鹉,“闭嘴。”
楚越戳一下战战兢兢的鹦鹉,他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即联想起梦仙城一直跟随李兰修的鸟,跟鹦鹉说道:“你是白真传送给公子的礼物?”
鹦鹉点点小脑袋。
楚越勾起唇角轻笑道:“你运气不错,是只鹦鹉,我家公子身边人来人往,有人想当看门狗都当不上。”
白瀛哪能听不出他指桑骂槐,瞧着鹦鹉冷冷笑道:“这是你的前辈,以后多跟他学学,学学怎么讨好李公子,但别跟他学——”
“狗仗人势。”
楚越抚摸着鹦鹉的脑袋,含笑吟吟道:“当狗有什么不好?有主人疼,有主人爱,还能听野狗吠,多有意思?”
白瀛走到鹦鹉旁边,嗤笑说道:“你别教坏我的鹦鹉,狗终究是条狗,成不了人,一日做狗,终生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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