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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如今情况如何?”许东延问。“这个……”大夫忽然犹豫起来:“这个……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身上的伤多是些皮外伤,每日涂用药膏,用不了多久那些痕迹便会消退。”许东延听了,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江穗沉思。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但那大夫被他的沉默弄得更加慌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那她之前怎么晕倒了呢?”阿泽很是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这会十分主动地上前开口问。好在有阿泽解场,这才让大夫镇定了不少。“这……这是因为姑娘身上有伤,又受了惊吓,这才晕倒了啊……”大夫捋了一把胡子说。“我已为姑娘开好了药方,每日按时服下便可。”说着,大夫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冲许东延行了礼道:“不多叨扰了,这几日切记莫要让姑娘再次受惊,多多休息。”“若还有问题,可随时派人去医馆寻我。”许东延站起身,同大夫回了一礼,看了一眼旁边的阿泽。阿泽瞬间心领神会,跟上了推门而去的大夫送人离开。二人离开,房间内就只剩下江穗与许东延二人,气氛忽然有些尴尬。江穗此刻还没什么精神,却想要撑起身来。许东延见状下意识上前要扶,忽觉不对后又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顺势挠了挠头。江穗靠在床上,看着许东延的窘况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对方看过来后又赶忙捂住嘴,收敛了笑意。“奴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江穗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说道:“只是奴婢此时实在是难以起身,只得日后养好了身子再好好答谢公子。”“你想怎么答谢?”许东延问。突生变故许东延也不知怎么,竟问出了那么一句来。屋内的气氛愈发诡异起来。二人皆沉默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猛地推开,阿泽兴致冲冲地走进来,完全没有察觉到屋内的怪异。“少爷,小的已经将人送出府了。”阿泽说道:“小的还顺便问了一下那大夫的住址以备不时之需,结果把人吓了一跳。”“那大夫恐怕真的被少爷吓坏了,至今都没缓过来呢。”阿泽一股脑将话说完,停下时才察觉到自家主子不太对劲的眼神。他看了看倚靠在床上,仍然还有些虚弱的江穗,又看了看自家少爷。“这是怎么了?”阿泽问:“莫不是江姑娘有哪里不舒服?”“我没事。”江穗有些弱弱地开口说道。“既然没事,那便好。”许东延站起身,说了这么一句就急吼吼地往外走。阿泽在原地愣了一下,冲着江穗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江姑娘若是身体不适,或是哪里不方便,可派人来寻我。”“这门外便守着两个做事还算利索的丫鬟,有事就叫她们。”阿泽说完,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冲着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吩咐了什么。江穗等到人都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地从床上躺了下来。她不敢回想起刚才许东延的问题。她更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先将那些抛在脑后。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盖的更紧了些。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过了。只是也不知道这样的清闲日子还能过多久。她被阿泽和少爷救了回来,那么她的事情便肯定会让大奶奶知晓。依着大奶奶的性子,是不可能对六小姐做出什么太过的惩罚的。而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与六小姐算是有了隔阂。这便算是与许府有了隔阂。大奶奶怕是不会再留她。现如今能让她留在少爷这里养伤,不过是心中的那一点点慈悲作祟,不忍心将她一个受伤的弱女子扔出去罢了。等到养好了伤,她的去处还是个未知数。去哪里倒是无所谓,只是她期盼着能有机会再和少爷见上几面。也不知怎么,她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日少爷来寻她的场面。他救了她,不止一次。这样想着,江穗忍不住叹了口气。前来送茶水的丫鬟听见了这声叹息,以为是江穗身上不舒服,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问道:“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可需要奴婢去寻人来?”江穗受宠若惊地摆了摆手:“不必。”“不必自称奴婢。”说到底,她也不过是许府的一个小丫鬟罢了。许东延红着一张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坐下便拿起了一旁的茶水往自己嗓子里灌。喝了将近整整一壶茶水之后,阿泽随着他的步伐追了过来,阻止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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