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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原来的那条朋友圈不见了。事出反常,必然有因。他退出朋友圈,点开了和白赋暄的聊天框。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编辑文字,对方的消息先一步发了过来——“我好想亖啊啊啊啊啊啊啊!”“柯儿,我感觉我的职业生涯要走到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接下来的每一天了!”“为什么这种抓马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在我身上?难道是因为我前世造的孽太深了吗?”姜柯源缓缓丢过去一个问号。那边,白赋暄的微信电话已经打过来了。手机猛地发出铃声,把姜柯源吓了一跳,有点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喂?”那边传来白赋暄半死不活的哀嚎:“柯儿,我真的好想亖啊……”“你到底怎么了嘛?”姜柯源问。“呜呜呜呜……”那头呜咽了半天,“电话里说不清楚,呜呜,柯儿,出来喝酒吗?”“来不了。”姜柯源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在浦峤,等我过去和你喝完酒,天都亮了,你还上不上班?”“呜呜,你怎么到浦峤去了?明天不上班简直是我最好的选择了,呜呜……”白赋暄继续哭泣,“我也不想去上班,可是不去上班要被扣工资啊,额啊啊啊啊……”“好了,别鬼哭狼嚎了。”姜柯源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崩溃,但他此刻是有心帮忙,无力付诸实践,只能安慰道,“你再熬一天,明天我去陪你喝酒,行不行?”白赋暄吸吸鼻子:“行……”姜柯源一边感慨着这么多年过去了,白赋暄还是小孩子脾气,一边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准备挂断电话:“好了好了,那我挂了。”“等等!”“还有什么要说的?”“简承言明天有空吗?”电话那头弱弱地问,“我感觉的可能需要一定程度上的法律援助……”“好。”姜柯源任命地把这个任务揽了下来,“我帮你去问问,行了吗?”“谢谢你。”白赋暄的声音有点哑,轻轻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你真是个好人,柯儿。”这次“聚会”定在白赋暄家。简承言好不容易才在小区里找着个狭小的车位,费劲巴拉地停了进去。白赋暄下班晚,和一行二人差不多时间到的家,站在家门口一边把手指贴上去指纹解锁,一边絮絮叨叨地问他们要吃点什么:“我们点外卖?披萨?烧烤?还是……”简承言无所谓究竟吃什么,反正他总会是吃的最少的那个:“都可以。”姜柯源想了想:“烧烤吧,再来两瓶啤酒?”“两瓶哪里够。”白赋暄弯腰换了鞋,正从鞋柜里费劲巴拉地给他们两个掏新拖鞋,闻言仰头去看姜柯源,脸都憋得有点红,“起码来一打。”姜柯源朝他皱眉:“外卖小哥会恨死你的。”“我家有。”终于从鞋柜深处摸到了许久不派用场的那几双拖鞋,白赋暄如释重负,转身啪啪两下,把鞋扔在地上。“态度这么差?”姜柯源低头看了看拖鞋,伸手拉了简承言,转身就要走,“那我们出去随便吃点好了。”
白赋暄被吓得差点跪下:“别走!”茶几上放着摊开的锡纸和零零散散的竹签,几只酒瓶歪歪扭扭地摆在原地。白赋暄从竹签上咬下一串牛肉,顺手摸过身边的一听啤酒打开,仰头狠狠灌了一口:“我敢发誓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淦的事。”姜柯源汗颜:“大哥,你已经说了这句话八百遍了。”简承言附和:“这顿饭都快吃完了。”白赋暄撸串的动作顿了顿,放下签子的时候皱了皱眉。原本哀嚎的人此刻没了声音。姜柯源拿着一串烤鸡翅,看着白赋暄屈膝撑着手臂,四十五度角仰头,灌了一口啤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啤酒是在冰箱里冰过的,划过喉头的时候带着一丝爽快又略微苦涩的凉意。白赋暄啧了一声:“真要说起来,这件事好像还真有点难以启齿。”姜柯源:扶额。简承言:……被变相“溜猴”的两位互相对视一眼,简承言清了清嗓子:“律所的事情还没忙完,我还要回去看资料。”“顺便把我送到地铁站吧,我搭个顺风车。”姜柯源接话。“别别别!”白赋暄欲哭无泪,几近嘶吼,“我说我说我说!”姜柯源逐渐目瞪口呆,手里拿着的烤鸡翅根本没吃几口。他用力收回自己张开的下巴:“你是说……你在第一天的开工宴上喝多了,然后醉醺醺地跟着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回了家,并且你全程都不记得自己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嗯。”白赋暄点头。“所以你第二天是在他家。”姜柯源顿了顿,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的床上醒过来的?”白赋暄又点头。姜柯源感觉自己的眉头皱得快要能夹死一只苍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最后这句话:“最后你发现他是你那个新调过来的顶头上司?”“他把车开进公司大楼停车库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死了。”白赋暄似乎是又回想起了那一刻的崩溃,默默低头扶额,但又很快振作了起来,点了点姜柯源手里的那串烤鸡翅,“你这个鸡翅,还吃吗?”姜柯源无语地把烤鸡翅塞到他手里:“你这时候还想着吃?”“我化悲愤为食欲嘛。”白赋暄一口吞掉整只鸡翅,嘴里的剔骨工厂高速运转起来,说话的时候含含糊糊的,“要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坐在这里愁眉苦脸地感慨我这悲催又戏剧性的命运?”“也不对。”他转头吐掉嘴里的骨头,转而去啃第二只鸡翅,“我感觉他看起来也不太像想把我开除的样子。”姜柯源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那位从小到大心大到能撑船的朋友嚼着鸡翅,转头去看简承言,一脸的信誓旦旦:“我感觉他现在想潜规则我!”低头默默炫烤茄子的简大律师差点一口呛过去,缓了片刻,才堪堪维持住身为一名职业律师的专业素养:“你有什么证据吗?”白赋暄沉默了片刻,转身从一片狼藉中摸出手机,解锁,递到简承言面前:“他给我发的这些消息,能不能算是性骚扰啊?”姜柯源余光瞥到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里面只有寥寥几句话,甚至都没有占满整个屏幕,但简承言却出奇地沉默了片刻。“怎么了?”他忍不住凑过去看。对方发过来的话不多,总共也就五六句,大多都是些能不能一起吃个饭之类的。最近的一条就是关于昨天那条朋友圈的消息。白赋暄发的第一条朋友圈应该是忘记分组屏蔽,被对方抓了个正着,所以才急急忙忙地删掉重发。对方发来的消息很简单,带着些小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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