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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调侃,“我倒是觉得你没怎么变,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国外偷偷吃了什么防腐剂?”姜柯源被他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说得无从应对,只能摆手,连连说着“没有没有”。事实证明,简承言刚才在车上说的没错。自从他俩落座以来,身边前来说话的人一个接一个。明明才刚刚在饭桌上坐了十分钟,餐桌上甚至连冷盘都还没有上,姜柯源手边已经堆了至少十来张名片。他扭头看了看简承言,对方的战况并不比他乐观,甚至比他更加激烈,甚至有人拉了椅子将他团团围在其中,企图借着老同学的名义开展一场免费的法律咨询。“不好意思。”姜柯源看道简承言将桌上那些名片拢了拢,放进口袋,面上依旧保持着平淡无波的职业性习惯,“专业的法律咨询还是需要付费的。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去恒信律师事务所找我,我可以给你们打折,但不会在这里提供免费服务,各位见谅。”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细细的交谈声,原本将他团团围住的那些人三三两两地散了开来。姜柯源刚低头偷笑,就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他下意识以为又是一出麻烦的社交,一瞬间的僵硬席卷了他。“同学聚会,注意表情管理。”转危为安,白赋暄拉了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推给他一杯温水,“黏土和刻刀在车上,一会儿结束了我拿给你。”“嗯。”姜柯源抬了抬下巴,伸手点了桌上那一叠战利品似的名片,“你去年同学聚会的时候,也收到过这么多名片?”白赋暄正在喝水,闻言摆了摆手:“那倒没有。”他放下水杯,“去年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又隔了这么久没见,没人脸皮这么厚,上了饭桌好半天才说上几句话,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见了人就发名片。”包厢门被人打开,服务员端着冷盘挨个儿摆到餐桌上。白赋暄拨弄了两下筷子:“去年也就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有人趁着酒劲儿发了两张名片,没想到启发了这么多人,今年一上来就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人留。”姜柯源看着那一道道以前吃席时的经典菜品被摆上桌,听了白赋暄的话忍不住发笑:“是啊,我一个干文物修复的,居然都能拿到这么多名片。”冷盘上了桌,方阙云那边开口发话,招呼大家坐下来吃饭。简承言刚才被人拉去说话走得有些远,落座的时候又被人拖着不放,和姜柯源他们隔了一张桌子,遥遥相望了一眼,只好就这样坐下。“你还以为你只是个干文物修复的啊?”碗筷叮叮当当响了起来,酒瓶被打开,服务员将红酒倒进醒酒器。混乱间,白赋暄凑在姜柯源耳边压低了声音:“你在这群人眼中可不只是修文物的匠人。”姜柯源夹了一筷子沙拉,有些不解:“那我还能是什么?”“你是衡州大学的教授。”白赋暄借着伸手夹菜的动作靠过去低声道。“我可还没拿到教授的职位啊。”姜柯源侧身,端起杯子朝着身边那人摆了摆手,转而伸手拿了瓶可乐,拉开易拉罐的时候开口,“再说了,就算我是教授,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孩子上学的忙啊。”白赋暄抬了抬下巴,意味不明地指了指饭桌那头忙着起身给人倒酒的那个男人,“大学毕业都九年了,而立之年都过了一年,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潇洒的。喏,就这位,五年时间,孩子都抱俩了。”姜柯源把易拉罐里的可乐往白赋暄杯子里倒:“他再有俩孩子,现在能有几岁?找的也不应该是我啊……”白赋暄摊手:“未雨绸缪咯。”“未雨绸缪。”姜柯源伸筷子去夹牛肉,低声把白赋暄的话重复了一遍。“嗯哼。”对方笑了起来,“找你未雨绸缪的还算好,去简大律师那边的就好笑了。”姜柯源嚼着牛肉,转头看了看隔着一张桌子的简承言,扭头用眼神询问白赋暄哪里好笑。“就他旁边坐着的那个,”白赋暄搭了姜柯源肩膀,“从刚才就一直缠着他,我听说她最近在准备结婚。”
姜柯源记得简承言是专攻经济纠纷方面:“做婚前财产证明啊?”白赋暄点头:“还咨询着要是以后离了婚,应该怎样保障自身经济利益呢!”那边,简承言的目光从白赋暄搭在姜柯源肩上的那只手上移开。热菜陆陆续续摆上桌,中国人一向延续的餐桌礼仪——劝酒重出江湖。姜柯源这边已经拒了两拨,转头一看,白赋暄正趴在桌上端着碗趁机狂炫。“哎,”姜柯源好不容易逮着空坐下,曲起手肘顶了顶白赋暄,“你这块龙虾肉哪里夹的?”“那边。”对方叼着嘴里的牛肉,对着桌对面随手一指。饭桌上几乎所有人都在敬酒,吃菜的人少之又少,姜柯源趁机捡漏,和白赋暄两人吃了个满嘴流油。“怎么来找你敬酒的人这么少?”姜柯源一边啃着牛小排,还不忘一边去向白赋暄取经。“想知道啊?”“嗯。”“想知道就把你的鲍鱼让给我吃。”“给你。”姜柯源慷慨大方。蒜蒸鲍鱼是这家店最有名的菜,每桌一人一只,不多不少。两只鲍鱼下肚,白赋暄优雅地擦了擦嘴:“因为我干的是游戏建模,除了能教他们打游戏带坏孩子之外,我还能干什么?”一阵沉默之后,姜柯源默默放下筷子,伸手掐住身边人的脖子,咬牙切齿:“把我的鲍鱼吐出来……”【作者有话说】因为周日可能要调休,所以提前一天更新~明天还会有一章~大家节日快乐!有没有去踏青呀?白驹过隙姜柯源想象中的同学聚会应该是一群多年未见的老友,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凑在一起,看着对方的变化,聊聊这些年遇到的大小事,回忆过去多少个伏案拼搏的日日夜夜,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所有人都好像在聊过去那些事,却又有意无意间露出被掩藏的欲望。姜柯源在父母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活了二十多年,出国之后也大多数时间都活在自己给自己建造的乌托邦内。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地感受到,时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六年,改变的不仅仅是衡州市内的一花一草、一砖一瓦,还有人心。离开了校园,没有人会再是那个天真烂漫,对未来抱有无限希望的孩子,所有人都扑到了自己的生活里,为鸡毛蒜皮操心。“我有点想走了。”他转头,白赋暄依旧坐在位置上埋头苦吃。“嗯?”对方趁着吸溜粉丝的间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时间,“才一个半小时你就要走了?菜还没上齐呢。”姜柯源有些嫌弃地看着他那堆成山的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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