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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茵被屋外的喧闹吵醒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她动了动全身,倒吸一口气。
昨天梁闻远太能折腾了,她现在想想都有点儿后怕。
时文茵慢吞吞地爬起来,刚掀开被子,就听见了祁景的声音:“我媳妇儿说担心茵姐的安全,怕你给她卖了,打你打电话又打不通,这不就来看看嘛。”
时文茵慢慢下了床,又听见祁景接着说:“我说梁闻远,你不能这样,一个活人带走好歹说一声,万一……”
祁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时文茵出了卧室,带着那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祁景像机器人一般转过头看向梁闻远,一脸不可置信:“真特么如狼似虎啊,好一阵子没发泄过了吧?”
梁闻远往后瞧了一眼,瞧见时文茵那样,大步流星走到祁景跟前,连带着苏棉一起被推到了门外,门合上的那一秒梁闻远还不忘跟祁景说话:“城东那块地直接给你,我家以后少来。”
门外的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那扇拒人千里之外的门,祁景最后憋出来一句:“见鬼了,头一次看见梁闻远那么激动。”
门内。
时文茵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梁闻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她没想到这俩人会来,估计梁闻远也没想到。
“那什么,我是不是不该出来啊?”时文茵小心翼翼地说道。
梁闻远看着她,两手叉腰地笑:“没,只是没想到他俩会来。”
“那没耽误你们说事吧?”时文茵说。
梁闻远边走边说:“没谈事情。”
走到时文茵面前停下,而后一把抱起她往餐桌那边走。
时文茵被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了梁闻远的脖颈:“干嘛呀,梁闻远。”
梁闻远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椅子上,俯身间脖子上的几道红痕露了出来,被时文茵看了个正着。
时文茵微凉的指尖慢慢触碰着那几道血印子,她睫毛微闪,有些愧疚:“很疼吧?我昨天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梁闻远拽出一旁的椅子在她身侧坐下,把一碗补汤递到她身前,带笑不笑:“那你昨天舒服了吗?”
时文茵愣住两秒,随后脸颊爆红,紧忙低下头喝那碗汤,嘴里嘟囔一句:“流氓。”
梁闻远看着时文茵害羞的模样实在是想笑,他拍拍时文茵的发顶,说:“不要老喝汤,睡了一天吃点儿东西垫垫。”
时文茵挪了挪屁股,动作太大扯到了腿心,她倒吸一口气,勺子里的汤一晃全都洒在了桌子上。
梁闻远放下手里的筷子,询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时文茵不好意思说这个问题,又动了动想搪塞过去,哪知道梁闻远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腿上。
时文茵耳朵红的能滴血,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窝在他怀里,她温吞道:“你干嘛呀。”
梁闻远一手拢着她,另一只手往碗里夹菜,眉眼带笑:“不舒服就坐我身上吃。”
紧贴着时文茵的那半边胸膛震得她发麻:“不用,我没事,可以自己吃。”
梁闻远很强势的禁锢着她,把桌上的碗递到时文茵手中,说道:“茵茵,在我这儿其实没必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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