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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皮薄,瞬间羞红了脸,可霍砚徵还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她微微挑眉,“我若不让,夫君当如何?”霍砚徵愣了一下便笑出了声,“那自然该为夫让你,在下……也不是不行,只是……”穆陶陶见他还在胡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起,我起。”她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捂着按着被褥。霍砚徵将她搂了过来,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掌灼热,覆在她的背上,烫得她一激灵。肌肤贴着,霍砚徵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雾,穆陶陶抬眸看了他一眼便知那眼底是什么意思,可外面阳光高照,屋内亮堂,他怎么能……“我们起吧。”她喃喃道。霍砚徵嗓音沙哑,“好。”她准备爬起来,可他双手却不松,她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他也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都是她的倒影。她正准备再开口,便被霍砚徵翻身压了下去。永寿宫内,太皇太妃早早起来候着,怕霍砚徵和穆陶陶来敬茶,一直等到了午后还没有来,她困怏怏的等了个寂寞。齐嬷嬷见状笑道:“主子要不要睡个回笼觉,等陛下和皇后来了,奴婢再喊您?”太皇太妃微微摇头,“也不算很困。”齐嬷嬷笑了笑,“他们年轻。”太皇太妃道:“他已经不年轻了。”“那更应该这样,不然主子什么时候抱得上孙女孙子。”齐嬷嬷话落,太皇太妃面露难色,皱了皱眉:“可不分白昼的,是不是不太好,我主要是有些担心陶陶那丫头,你说他要不知节制……”齐嬷嬷听这话老脸一红,“主子啊,陛下疼皇后您又不是不了解?”太皇太妃翻了个白眼,幽幽道:“这事儿上,有几个男子是真的疼女人的?”齐嬷嬷:“……”因为霍砚徵这一番折腾,俩人墨迹到了晌午后才去的永寿宫。太皇太妃看着霍砚徵神采奕奕的样子,眼神落在了穆陶陶身上,见她如一株含羞草似的,眼眸里那些明亮的光又回来了,她稍微放心了一些。但待他们欲要离开永寿宫时,太皇太妃还是把穆陶陶留了下来,原来她还未成亲,说了她也不懂,还怕羞,现在好了,她经历过了自然也就懂了。“母亲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太皇太妃望着她,低声问道:“不难受吧?”穆陶陶懵了一下,看着太皇太妃的眼神,恍然明白了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结结巴巴道:“不……不难受。”太皇太妃看着她这模样,伸手摸了摸她一头的顺发,说道:“你成亲前就想跟你说的,怕说了你害羞又不懂,在那事儿上,要你自己舒服,你若不舒服就让他伺候到你舒服为止,明白么?”穆陶陶脑中骤然浮现出许多画面,脸色霎红,到底还是脸皮薄,眼神闪闪躲躲,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见她应下才说道:“去吧。”霍砚徵见红着脸出来的穆陶陶,微微凝眉:“母亲跟你说什么了?”“没……没说什么。”“还不能告诉我么?”穆陶陶见他那不太高兴的样子,真的与他年龄不太符,挽着他胳膊低低道:“我晚上跟你说。”六月中旬,入了夏后天气炎热,穆陶陶整日就瘫在殿内不愿出去走动,每日吃了睡睡醒吃,霍砚徵见她提不起兴的样子,还以为她生病了,喊了石邝来给她诊脉。石邝刚搭上脉搏一会儿就探出来了,“殿下身体无碍。”霍砚徵蹙着眉,“那是怎么回事,她这样有几日了。”石邝道:“是喜脉。”喜脉这二字,让霍砚徵和穆陶陶都怔住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霍砚徵先反应过来,一把就抱起了她,开心得像个傻子。石邝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霍砚徵。穆陶陶有孕的消息传出去后,魏云曦和穆望秋第一时间入了宫,随着静姝公主也来了。大概穆望秋的心情是最复杂的,虽然穆陶陶和霍砚徵成了亲,但不到最后她都没那么放心。现在穆陶陶有了身孕,她提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入了宫,见霍砚徵喜笑颜开穆陶陶说啥是啥的样子,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这个即将到来的孩子,这才放下心来。隔年草长莺飞的三月里,穆陶陶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一双儿女。公主取名为霍清晏,大皇子取名为霍清时。霍砚徵大赦天下,也特此为长信侯翻了案。穆望秋那日也在宫内,见穆陶陶平安生下一双儿子,穆陶陶说:“阿娘,你要做外祖母了。”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她忽然觉得漂泊了半生的心好像有了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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