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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赫听闻轻笑了一声,“他与我们可不是站在一处的。”
纪云蘅疑惑地看他,眸光带着询问,想要答案。
“我们站的是天下民生,他则是只为裴氏复仇。”许君赫伸手捏着她的后脖颈,缓声道:“你没发现吗?这个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生死,他在乎的只有能不能为裴氏复仇,还有你与裴绍生的性命。”
纪云蘅沉默不语,像是思考。
“有些人,你认为他是好人,不过是因为你们的目的恰好相同罢了。”许君赫道:“这是迟羡自己选的路,必然比我们更早知道自己的结局。”
纪云蘅没说话,心中是赞同的,目光落在迟羡消失的院门处,想着他究竟是什么人,有着什么过往,又会在死前去往何地。
或许都得不到答案了。
但孙齐铮认罪,皇帝当众宣判裴氏蒙冤,十九年前的旧案重翻,真相大白天下,纪云蘅因此极为满足,不论如何心情都是极好的。她去沐浴净身,换了身衣裳,在出来时发现天空竟然已经放晴。
这场突如其来的小雨,走得也悄无声息。原本盘旋在天幕的乌云已经散去,隐隐露出了金色的阳光。
纪云蘅站在院中晒了会儿太阳,便轻手轻脚地推门进了裴绍生的房中。
裴绍生尚在发愣,不知在想什么。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后,他转头见是纪云蘅,唇角轻弯露出一个笑,“回来了?”
纪云蘅点头,唤道:“哥。”
裴绍生听着这一声就倍感舒坦,赶忙招呼她在边上坐下,迫不及待地询问今日的堂审如何。纪云蘅将当时的情形一一说给裴绍生听,说及孙齐铮认罪,台下百姓高声为裴氏哭喊的时候,裴绍生也红了眼眶,满眼泪莹。
只是他似乎觉得在妹妹落泪是很没面子的行为,于是赶紧用袖子遮掩了一下,悄悄擦掉。
他长舒一口气,缓缓道:“一切有了最好的结局,这些年的坚持也算没有白费。”
纪云蘅也觉得是好事,现在该是喜悦的时候,却不知为何泪流不止,擦不干净似的。裴绍生到底是年长她几岁的兄长,见她哭得喘气不止,又笑着安慰她,说了许久的话。
只是裴绍生的伤势仍旧重,没有多少精力,就这么躺着闲聊也很快就累了,眉眼染上倦意。
纪云蘅看出后便不打算再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其后起身准备要走时,忽而瞥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绢布包着的东西。“这是什么?”她狐疑地拿起,摸到里面是坚硬的,圆管儿类的东西。
裴绍生也瞧见了,惊讶道:“不知道,谁放在这里的?”
话刚出口,他就想到了答案,脱口而出道:“哦,是迟羡。他方才在我这里坐了很久,一句话也不说,怪人一个。”
纪云蘅没应声,将绢布拆开来一看,眼睛微微圆睁,满脸惊讶,“哥,你的笛子怎么让他拿去了呢?”
她转身拿给裴绍生瞧,就见绢布里包着的是半支笛子,断裂处有着不平整的豁口。
裴绍生却双目发怔,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紧接着他往枕头底下一摸,拿出了笛子道:“我的在这……”
他手中的笛子与纪云蘅手中这半根颜色大小一模一样,且都断了一半。纪云蘅惊讶得快步上前,将笛子从他手中拿过,而后两个一对,竟当真吻合了各自的豁口,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笛子。
纪云蘅发愣地看着手中合二为一的长笛,猛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往外跑,推门来到院中。
金光高照,满地晃眼的明亮。她走到光芒下将笛子慢慢转动,就见上面那能在阳光照耀下显出金丝线勾勒的字体呈现出了一个完整的名字——裴绍生。
笛子所断裂之处,隔开了裴绍生的姓氏。迟羡送来的这半支笛子上,正刻着一个“裴”字。
纪云蘅拿着笛子回屋,将失神的裴绍生唤醒,向他询问为何迟羡会有另外半根笛子。
裴绍生却是满脸茫然,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说六岁那年,他得了父亲所赠的生辰礼,尽管还不太会吹,却总是带在身上炫耀。后来有一回他随父亲去了郊外的宅子中,与那些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因一时太得意忘形不小心将笛子脱手摔下了二楼凉亭,结果下去找的时候只找到半根。后来父亲唤他回去,他不敢将笛子断了的事让父亲发现,于是只得隐瞒下来打算让下人留心此处,或是下次来的时候再细细寻找。
但是没有下次,那之后没多久,裴家就出事了。
裴绍生始终没能找到那丢失的半截笛子,却也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迟羡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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