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等。”祈世子突然又大叫起来,原已渐渐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夹得柳残梦一个激动,险些泄了出来,“不能在这里,这边靠近官道……”柳魔头恼怒地拍了下他的臀,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不要乱来!”“乱来的是你!”祈世子比他更恼怒,见他就要再律动,忙用钢枷砸他:“这里不行,等会儿天就要亮了,会有很多人从那边过去,这里没遮掩……”“管他那么多。”终于进入了,欲求却无法得到满足,柳公子回答得很暴躁。“但你不想做到一半,正痛快时被人打扰吧。”“杀了他!”“官道上往来的人很多,你杀不完的……”祈世子不断地反抗,虽然达不成脱离目标,也弄得柳公子心浮气躁,又舍不得杀了他,终于气呼呼道:“那你要怎么样?”说着,不解恨地狠狠挺动了一记。祈抽息了声,身子微微弓起,呼吸急促:“唔……离开这里。”“怎么离开?”柳残梦指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到树上……”祈世子提了个勉强折衷的目标。“树上?”柳残梦抬头看看树冠,虽是万物凋谢之时,松树的针叶依然浓密,足以遮住身形。“好。”他说着,托住祈的臀部站起身,足尖一点树杆连纵三纵,往树梢顶上寻了杆粗壮的分枝,落了下来,背靠树杆而坐,将祈放置在自己身上。他力道轻盈,仿若平地行走,两人下身依然紧密相连。只是当他松开手时,祈世子忍不住发出苦闷的呻吟,双手紧紧环着柳残梦的肩。他发现自己这主意实在是烂到极点了。现在人在树上,但他的双脚却是空荡荡全无可踩的落脚处,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人连接的部分,欲望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让他不由全身发抖起来,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声:“不行,这样不行……”“不,这样很好,难怪你想要到树上。”柳公子单纯地叹息着,为自己欲望被深入容纳和祈因为受刺激而强烈绞紧的私处而感叹。他捧起祈的臀部再往下,自上而下的冲击让祈的内壁痉挛收缩,激烈地吸吮压挤着柳残梦的欲望。“别这样……”祈全身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柳残梦不断地摇头,他的身体原本便敏感,分外禁不得这样的折磨,快感逼得他眼角泛红,无助地攀着柳残梦的身体想寻找个缓冲点。柳残梦自然不会听他的话,越发使性。敏感的内部受不了这种不断深入到极致的冲击,一半是快感,一半却是恐怖,不知道自己会被玩弄到什么程度的恐怖。还没等祈从混乱的状态中找出头绪,却见柳残梦突然身子一僵,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一阵热流冲人体内,就这么泄了。事出意外,两人都呆了呆。柳残梦尤其恼羞成怒。他先前被祈世子挑逗太多次,一直积着没发泄,分外禁不起挑逗。树上的缠绵激烈程度远胜于先前的几次经验。而他进入祈体内便觉得目标达成大半,不再克制,所以才这么快就泄了。他不明这其中缘故,只觉得自己分明还没得到最大的快乐居然就这么先去了,莫不是祈在搞什么鬼。祈世子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这样算是完了吧?自己可以解脱了吧?他扶在柳残梦肩上,轻喘着问:“你已经……做完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柳残梦怒冲冲地瞪着他:“没这么快,休想!”说完便伸手扯开祈的外袍。衣服拉扯开,缠在胳膊上,由于双手被缚而无法扔开,只能垂挂在手腕。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沁出一粒粒小疙瘩。“啊呀……”柳残梦低下头,在祈胸前吸吮轻啃,将柔嫩的乳头咬成硬绷绷的小豆子,再用牙齿轻轻拉扯,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在树上不怕祈会跑走,两只手都放开他,左手摸索着祈另一边的乳头,右手握住祈早已硬挺却未曾发泄的欲望上下套弄。祈没有落脚处,怕又树上摔下来,只好抱着柳公子的脑袋稳住身体的平衡。身体平衡了,心态却不平衡,在柳残梦用牙齿拉着他的乳头时,他也拉扯柳残梦的头发,力道还不轻:“你还要折腾多久?好冷……啊!”欲望被生涩地套弄着,感觉很奇怪,最悲惨的是,自己体内那块已经软下来的柱体居然又在慢慢变硬,很快便恢复硬挺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是野兽,祈在心底悲哀地咕哝了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仅仅是以这种姿势存在于他体内就已经很难忍受,等下动起来要怎么办?柳残梦腰部往上顶了顶,露出满意的笑容。祈无暇顾及其它,目光转动处,发现上方还有一杆树枝正在自己双手可触及的范围。他试探性地抬起双手去抓,还没抓到,柳残梦已抬起他的臀部再次飞快松手。快感由背脊直冲上脑,祈哽咽了声,还来不及反应,柳已再次捧起他的臀,不断地重复这一过程。冲击一波接一波,快感如波涛澎湃连绵不绝,祈全身绷紧不断哆嗦着,身子倚在柳残梦胸前,意识模糊不清,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似乎在咒骂,又似乎在求饶。太过极致的冲撞让他很快就到达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溅在柳残梦的小腹上,内壁强烈的痉挛绞得柳公子也发出苦闷的喘息,却不肯放松,强硬地托着他的臀再次进行冲刺。高潮过后的身体经不得这种摧残,过盛的快感只会变成痛苦,祈尖叫着想挣扎却被强势固定着,让那火热的楔子一次又一次彻底进入他最柔软脆弱的内部,如被钉在地上的蝴蝶。顺着王爷失踪路线一路寻找过来,找到一半,银两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片刻,下了个集合的手势。“好了,不用找了,我已经知道王爷在哪,将那辆马车赶过来,大家以此地七里为界,不得让外人进入。”“是。”暗流众人依言行令。赶着王爷的马车,晃悠悠往前行了半里,呻吟声和尖叫声渐渐变大。一路驾到松树下,看着地上的痕迹与腰带,再确定上方那两人是祈王爷和柳王妃后,银两再次驱着马车,退到差不多安全的距离,停下来等那两人结束。啧,要说居然是王爷被吃呢?还是果然是王爷被吃?银两搔了搔头发。不过,不管是哪个,王爷会迁怒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接下来,还是把皮绷得紧实点。当然,那是在王爷有力气算账时的事了。昏昏沉沉醒来时,身子在摇晃。祈世子呆呆地看了上方半天,意识才接上常识——他现在在马车里。脑袋依然很混乱,一片混沌,从不曾有过的迷糊,完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马车里。然后,他就看到了柳残梦。光着身子的柳残梦,还有光着身子的自己。呆呆地看了会儿,祈羡慕地道:“真好。”“真好?”闭目养神的柳公子睁开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能失忆真好,如果我也能忘了我为什么会这样,那可真好啊!”祈世子说得咬牙切齿,无限怨恨。柳残梦沉下脸来哼了声:“我还没找你算账!”“算什么帐!?”祈世子同样一脸没好气。“你居然敢把我打晕,还在我醒来后哄骗了我那么多事!”“很多事?很多什么事?”祈世子开始装傻。柳公子要举例,但想了半天,还真没想到什么事,多半都是自己死缠着他。所以,才更不可原谅!失忆后自尊心高得不可思议的柳魔头不爽了。“你骗我这里痛是想尿尿!”“难道不是?”祈世子继续装傻。“还骗我用嘴巴帮你那个!”他继续控诉。再这样下去,话题好像会转到危险的方向,祈世子赶快打住:“对不起,这些都是我骗了你,都是我不好……”他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是自己道歉?明明被吃干抹净的是自己,被玩弄到崩溃哭泣的也是自己,现在居然还要道歉,这有没有天理啊!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