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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那双蓝鲸似的湿润眼眸看着我,道:“可是你很优秀。”“可是有人比我更优秀。”我脱口而出。他笑了,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道:“你说得对。”他是在他面前,我无话不谈。之后连着三个星期,我都预约了咨询,并且在星期二上午十一点准时到咨询室。清明过后,天气仍潮湿微凉,安陆其总是穿着各色的高领毛衣,淡蓝色、灰色、米色……这些颜色和他本人一样,纯洁而令人舒适。我格外享受每周五十分钟的咨询,它让我有一种逃离感,那是一个只需要面对自己和安陆其的世外桃源。而且,安陆其有让人想倾诉的气质,倒不是因为他的温和亲切,而是因为无论你说什么,都能从他身上体会到“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在他面前,我几乎无话不谈。第三周,我告诉安陆其我喜欢上了同专业的一个男生。“他叫闵樾,人很好,很善良,不过我不敢表白。”他问我:“为什么不敢?”“我现在这样,不值得任何人喜欢。”“那你为什么喜欢他?”安陆其又问。他总是这样,不给那些无用的安慰,只是不停地提问,逼迫我去解释自己的行为,正视自己的内心。“因为我妈妈病重的时候,他帮了我。”“只是这样?”这次我停了很久,才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承认的答案:“因为他也是同性恋,你知道的,很难找到像他这么好的,性向还相合的人……主要是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帮了我。”“那如果我也是同性恋,你也会喜欢我吗?”我闻言愣了。那瞬间,我望进他蓝鲸似的眼睛里,想说:会,因为你太美好了。可我最终只是耸耸肩,笑了。他也勾唇一笑,看起来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对我说:“将要溺亡的人看见浮木,都会不可抑制地抱住,但你不能否认这是爱,对吗?”我点点头。他认真而温柔地对我说:“而且,爱你的人不会只爱你的优秀,也爱你的真实。所以不存在‘值不值得’的问题,不如去试试吧。”这大概是三周以来,安陆其第一次建议我去做些什么,可我记得他说过:咨询师不会给建议。第三周后,母亲的化疗彻底结束,但她没有任何好转迹象。后来医生单独告诉我,之后只要按时服用中药,进行辅助治疗就好。中药不过是安慰剂,这意味着我母亲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愈发焦虑痛苦,一方面不认为自己可以好,另一方面如果我母亲去世,我活着的唯一理由就没了。我不断反刍咨询室里的每一段对话,解剖着自己问题,而后得到一个很绝望的答案:问题虽然被察觉,却好像无从改变。安陆其教我认识自己,于是我剖析了那些自卑和虚无感,但又如何?我仍不认为自己有自信的资本,也没有向那个男生表白。当然,也始终没有找到活着的理由。第四周我到咨询室时,安陆其和之前一样,穿着高领毛衣,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杯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带着皮质表带的机械表,连坐着的姿势,面对求询者的角度都像精心计算过,一丝不苟。我坐下,他又说同样一句话:“你好。”我说:“我妈快没了。”“嗯,死亡是很沉重的。你呢?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你说的对,如果我真的想死,就不会来心理咨询,只是,无意义感和空虚感一边让我迷茫,可另一边自卑和自负又逼我不断去争抢,挺累的,挺想结束的。”“你愿不愿意再等等?也许能遇到点燃你的人或事。”“我……可以吗?”“我不知道,但是不等就不会有。”我看着安陆其脸上灵动、温暖而冷静的微笑,忍不住问他:“学长,你是怎么接纳自己的?”他想了想,道:“人群的心理状态应该是高斯分布的,完全正常和需要治疗的人处于两端,而超过百分之八十的人处于中间的灰色地带,他们各自带着不可割除的痛苦活在这个世界上。这群人,一生都在学习如何与自己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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