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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谢燃,导致他那么大的反应,忙问:“怎么了?”这样的目光看得他有点不舒服……他还是更习惯谢燃总是懒洋洋的眼神。“你是那个‘鬼王’?”谢燃的问话简直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恨意在短短六个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鬼王,顾名思义,是鬼族的王。那其实是个头衔,不代表某个特定的鬼族,但虽然谢燃不清楚鬼族内部是如何选王的,可他记得鬼族已经几千年没有更换过“王”了。新王登基是大事,无论如何都会昭告全鬼界,从谢燃出生到离开鬼界一共两百多年,他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消息。很小的时候听母亲说过,她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这意味着现任鬼王的年龄比他母亲还要大。长寿是力量的佐证,没人怀疑那位王者是否有坐在王座的资格,谢燃就更不会去怀疑,因为那跟他无关。对他而言,只要知道百灵一族和鬼族关系不错,只要不冒犯到鬼族,百灵会始终处于鬼族庇护之下就可以了。他本来是这样以为的。直到那一天,漫山遍野的黑色阴气将骨生花海一并染成黑色,戴着面具的“鬼王大人”率领着他的麾下,将百灵族的领地踏平。听说他要源源不断的“魂灵真火”,那是百灵赖以生存的东西,定期提供给他一部分当然可以,可他要得太多了。那天谢燃不在族中,短暂地逃过一劫,依稀从其他种族的口中听说此事,当时就疯魔了。可他只有一个人,一双翅膀,连鬼族的驻地中心都闯不进去,反而差点被抓,好在当时鬼王并不在,谢燃拼尽全力逃了出来,他在鬼界留不下去,只好跌跌撞撞地来到人间。神族的地盘上,有百灵不喜欢的“仙气”,他只能来人间,毫无选择。他知道单凭自己很难复仇,这些年留在人间,他活得日渐懒散,还以为心中的恨意被这一天天的平和生活给磨掉了大半,却没想到在听见“鬼王”两个字的时候,立刻红了眼眶。怒气在心中聚集,无意识地,他的头发、面颊、胳膊,躯体乃至双腿,每一寸肌肤上都燃起的熊熊的苍蓝色火焰,炽热而绝望地烧着,好像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就会向面前的敌人扑过去。唯一还能让他短暂保持理智的原因,是这段时间以来和景暄的相处,是景暄一次次不计代价的帮助……叫谢燃不敢相信,他会是那位无恶不作的“鬼王大人”。景暄一脸莫名:“我怎么可能是?他说他十年前接到的命令,是,我是失忆了,浑浑噩噩地在世上飘了很久,但我好歹记得我飘了不止十年啊!”“你不是……?”谢燃连眼睛里都是火,这让景暄无法看清他的眼神。但他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像是歇斯底里,又像是垂死挣扎,“你真的不是……?”“不是,”景暄顿了顿,“鬼族和人族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我真是鬼王,我也不可能下这么脑残的命令好么?”“是么。”谢燃周身的火焰小了下去,“你最好真的不是……”他说着,脚下一个踉跄,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像是站立不稳。景暄立刻上前扶他:“嘶——”少量的火焰不算什么,但今天的火焰显然……等谢燃重新站稳,景暄便抽回手,而后从自己的掌心处看见一片明显的灼伤。魂灵真火,到底是“真”火。那是百灵族伴生的、随着他们生命共同燃烧的火焰……会灼人的。景暄花了点时间才让谢燃冷静下来。胡乱燃起火焰的后果,就是进来本就显得很疲惫的谢燃整个都虚弱了起来,景暄无端被他照面示威,却还要耐着脾气给他喂阴气,整只鬼都快没脾气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景暄一边喂,一边没好气地问。谢燃躺在酒店的床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他这样子像个失了魂的人,看得景暄不太高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一点点把那些往事说了出来。那些他很久没有去想的往事。非常痛苦的一点是,不去回忆,是因为他无能为力。试想,百灵全族都没能抵挡的攻势,凭他一只受了伤的小鸟又能做什么呢?他才刚成年不久罢了。无能为力的恨意像一把刀子,随着回忆在他心底剜出一个大洞,风从大洞里来回刮过,空落落的。他渐渐讲完了。骤然听见这种事,景暄也不知道该做出点什么反应,他有心安慰,但想到被误认成“鬼王”的事,又有点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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