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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史声音从上方传来:“擦擦脸。”
方贫将帕子拾起来,擦去脸上泪痕,也擦下额头伤口崩裂淌出的血。
“为求豺狼齿利,便以血肉饲之。”崔长史幽幽重复道,“说得挺有趣。”
“托这句话的福,待你投身入黄泉,我会记得一二。”
方贫抹完脸,露出一张憔悴、麻木、还算周正的面孔。
他并未看向崔闲,手中握着绢巾,视线虚虚地落在几步之外染血的稻草之上:“成王败寇已是定局,我交代与否又有什么分别?”
方贫方才真的哭过,于是嗓子有些沙哑。“大都督可是正等着拿我的人头震慑四野?长史非要留我做什么呢?”
“还不是想看看你如今落魄的模样。”崔闲说话温温柔柔。
“将心剖出来有甚么用呢?”
“你并非良善,却非要往身上披一张君子皮,今日见了真君子,便要被煞得现原形了。”
“我求的就是这个,是人是鬼又有何计较。”方贫不置可否,仍低着头,“这一出切人体肤的戏,长史尽兴瞧过了。要杀便杀吧。”
崔闲在狱中踱步。“我方才说,若你身死,我会记得一二,却没说要你现在就死。”
“你人太聪明,只是难为无米之炊,叫一群茹毛饮血、鼠目寸光的蠢货耽搁了,这才闹得不成体统。背后这份运筹帷幄的算计,比那群大字不识一个的军官高出许多,也好用许多。”
崔闲垂眼,俯身看向他的眼睛。
“我想留你在都督府,你愿意么?”
方贫与他对视:“代州能容得下我?”
崔闲笑起来:“枭桀之才,岂能以仁义拘之?”
“不怕我反咬长史一口?”
“怯死怯伤,何必驯兽。”
“关大都督能应下?”
“我自有法子说服。”
方贫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沉默良久:“早听说崔长史是只笑面虎,身披道袍的豺狼。今日有幸见识了。”
崔闲莞尔,仿佛受人夸奖,而后问他:“你想活么?”
方贫注视他双眼,反问:“世间何人不想活?”
崔闲笑出声来,直起身:“很好。”
“立旗之时,就没想着被朝廷招安的一天。长史今日以才待我,我愿入帐下效劳。”
方贫语气沉沉。“但有件事,如今我恳求您去做。只要您答应了,我此后绝无二心。”
“对朝廷?”
“对长史。”
崔闲似笑非笑:“真会讨人欢心。”
“我于定襄陂下村有座祖宅,”方贫低头咳嗽,“院中有棵老松,松下有一座地窖,窖中藏着我十余年来誊抄的所有书册……其中有数册兵经,吴子、司马法、尉缭子、三略、六韬……”
方贫胸膛剧烈起伏着:“请您取出来,交予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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