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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订好回去机票,临走前给楚恬打了个电话。
时间还早,楚恬霍峰都还没出门,早上俩人起得晚,早饭就不在家吃了,楚恬用完卫生间,出来穿衣服,霍峰进去洗漱。
沙发上的电话响,楚恬坐过去套上裙子,看了眼屏幕:安东。
她看向卫生间,门没关,霍峰的身子被挡住半边,正挤了男士洗面奶往脸上搓。
楚恬拉好裙子的侧边拉锁,拿着电话往阳台走,声音不大:“喂?”
安东那头好像在外面,能听见车鸣的声音,他的声音传过来:“我要走了。”
楚恬回头看了一眼,又向前走两步,手臂搭在阳台栏杆上:“这么快?”
“嗯,事情都了结了,高山那头有我同事安排,我嘱咐过了,不让他们找小峰。”
楚恬:“东哥,谢谢你。”
电话那头好像笑了一声,楚恬想了想,说:“峰子早晚会理解你的,给他些时间。”
“行了,挂吧。”安东要挂电话,被楚恬叫住:“对了东哥,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那边像是有人跟安东说话,安东声音离得远了些,楚恬依稀听到他说:“去机场。”
挂了电话,楚恬原地站了一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要出门了,她转身。
发现霍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一双眼睛温怒,看起来让人心慌,他看着楚恬:“你在跟谁说话。”
楚恬攥着手机,没出声,有点紧张,也有点心虚,霍峰向前走了几步:“你叫东哥,哪个东哥?”
“峰子,我……”楚恬手中的电话被霍峰拿走,他解锁,找到最后通话的记录,上面明晃晃的“安东”两个字。
楚恬上前揪着他衣角:“老公。”
瞒不住了,楚恬只能老老实实把这两天的事情全都告诉霍峰,说到最后,她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生怕霍峰一嗓子吼过来凶她。
等了一会,没等来预期的挨骂,头忽然被一只大手压到他胸口,胸腔里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却一句话也没有。
楚恬眼睛红了,鼻子酸酸的,伸手搂住他的腰:“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不想影响你的演唱会。”
霍峰搂紧了她,头低下吻了吻她的耳侧:“他在哪。”
楚恬仰起头:“应该在去机场的路上。”
—
安东正在排队安检,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忽然转身拎着背包往外走。
五分钟之前,他接到楚恬的电话,说霍峰要见他。
想过他以后会知道,却没想到这么快,安东单肩背着双肩包,没乘电梯,腾腾腾从楼梯下去,额头上还贴着白纱布,纯白色的医用胶带呈双十字形状整齐贴在左眼上方,想想还是挺后怕的,这一石头要是往下砸一点,眼珠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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