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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的还是你。”她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听别人说,如果太爱一个人的话,时间长了,骨头上是会留下那个人的名字的。等我以后死了,几百年后有人发现我的尸骨,肯定会觉得震惊。
这话用来哄骗三岁小孩都不见得能成功,反而在他面前卖弄起来。
见她故意停顿,并一脸期待看着他。段柏庭移开视线。宋婉月胡乱在他脸上亲来亲去,讨好着他:“你问我呀,问我他们为什么震惊。”
她让他问,却还含着他的唇不肯放。
舌尖轻轻在他唇上舔了舔,喉咙不时发出轻声呜咽,然后哼哼唧唧地将头埋在他肩上。自己把自己吻到喘不上来气的,确实少见。她在他肩上喘息,还不忘催促他:“问嘛。”
段柏庭将座椅往后调节,让她的空间更充足一些。终于遂了她的意:为什么震惊?
目的达成,她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缺氧状态,从他肩上离开。
看着他,笑容甜美:“因为他们觉得,怎么都21世纪了,还有在骨头上刻字的行为。而且还刻满了全身,然后他们就会好奇,段柏庭是什么人呢,是当时
的统治者,还是最为残暴的那种?不然为什么会在一个女孩子的尸骨上刻满自己的名字。”
明知道她在乱编,编也不编个好点的。这种不切实际的小故事,写在格林童话里都会被判定过于幼稚。
他笑了笑,故意发问:“是吗,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又看不到你的骨头。”
能摸到。
她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沿着自己的骨骼慢慢往上。宽松的毛衣,体温是炙热的。掌心下的皮肤柔滑,她抿了抿唇。按着他的手往下压,红着脸:能摸到吗?
那里的触感比任何地方都要柔软,他没有摸到他的名字。手指轻轻合拢,听见她轻呼一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段……段柏庭。他将人搂在怀中,肆无忌惮起来:“胆子这么小,怕了?”她摇摇头,声音有气无力:有点怕,但是你可以……继续。她娇滴滴的,在他怀中抬起下颚,闭着眼睛索吻。
段柏庭干脆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她毫无准备,吓到惊呼一声,最里面被解开的贴身衣物晃了晃。
“段………柏庭。”她委屈的垂下眼尾,搂着他的脖子轻声控诉,你吓死我了。段柏庭单手抱着她,将车窗的暗屏遮阳帘升了上去。他有礼貌的和她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动作却一点也不礼貌。
宋婉月快要哭出来。每次都是她主动撩拨,最后承受不住的也是她自己。她靠在他肩上哭了起来,扯开他的衬衣领口去咬他的肩。
肩膀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却加剧了身体的亢奋。她边哭边骂:“衣冠禽兽,臭变态。”
宽大的手掌惩罚般地在她臀上拍了拍:“再多骂两句,今天就别想下车了。”
席阳他们先到的,段柏庭晚了半个小时。
那架灰白色的猎鹰900停在停机坪上,机组人员早就待好命,提前一个小时登机。
商珩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喝饮料,吸管都快咬烂了,可算看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开进自己的视线。他起身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你们可真够慢的,怎么着,违反交规被扣了?”
车窗徐徐降下,段柏庭那张漠然的脸逐渐变得完整。
商珩先注意到的反而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宋婉月。抱着段柏庭的外套,低着头,眼底还带着一层抹不开的雾气。
商珩眉毛一挑:“你是不是人啊,欺负小姑娘。”
段柏庭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让开,我停车。
商珩被吓到,往后退了一步。看他将车停稳后,也没立刻下车,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十分钟过去了,副驾驶的车门才打开。
宋婉月小心翼翼的走出来,身上还裹着他的外套。对她来说太大了,不怎么合身,走路一绊一绊的
商珩眉头皱着,满肚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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