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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钓到一条大的。”
“我的也快了。”
“明天又有鱼吃喽!”
孩子们的欢呼声不时响起,朱闻天却蹙个眉头。
他回忆书中的记载,田赋方面正常交,凡官田亩税五升三合五勺,民田减二升,重租田八升五合五勺,没官田一斗二升。
官田属于衙门的田和赏赐给官员的田地,民田属于普通百姓,重租田指当地环境好,亩产量高,收的就多,没官田则是把官员给收拾了,罚没的田。
村子里的人,每亩给官府三升三合五勺的粮食。
服徭役一般一个人一年得出去干三十天,田一顷出丁夫一人,不及顷者以他田足之。
一顷等于一百亩,有一百亩地出一个人,不够一百亩咋办?好办,别人有多的,算你身上,然后给你钱粮。
田多丁少者,以佃人充夫,而田主出米一石资其用。非佃人而计亩出夫者,亩资米二升五合。
一亩地给你补二升五合,村子里不想派人去劳役,那么同样得一亩地拿出来二升五合的粮食。
再多一点,赶上要交的赋了,很贵,寻常人家舍不得,宁愿去干活。
“以后村子里的人不能去服役,耽误时间,在外面干苦力危险。”
朱闻天盘算着,目光转向小伙伴们。
孩子们依旧兴奋地钓鱼,对于他们来说,有种收获的喜悦。
他们从未想过鱼还能这般钓,麻绳打几个结,拴上蚯蚓、蚂蚱扔水里就有鱼咬。
以前捉鱼直接下水用手,或者竹筐放在水里,抓好长时间也抓不上来几条。
朱闻天的视线又转向旁边,河边有大量的紫苏,眼见着相继成熟,与收水稻时间相差不大。
他想一想,过去在根的部位开始掰。
“憨憨哥你干什么呢?”小丫头总是盯着朱闻天,见对方掰草棍,好奇。
“要,嘿嘿,我要。”朱闻天继续掰。
“憨憨哥,掰着累,用镰刀割不行吗?”小丫头提醒。
“哦?嘿嘿,刀,镰刀,嘿嘿嘿……”朱闻天点头。
小丫头往上面跑:“我去给你拿。”
“我也去,我帮憨憨哥。”另一个男孩子不钓鱼了。
其他孩子发现自己钓鱼少的,跟着跑去取镰刀,钓鱼多的舍不得鱼。
不长时间,队伍分成两伙儿,钓鱼、割紫苏。
有空闲的大人,发现孩子回家拿镰刀,跟过来看情况,见憨憨割紫苏,便一同帮忙。
傍晚时,村子收获一堆鱼和一捆捆的紫苏。
紫苏叶平时村子里有人用,蒸东西的时候垫下面,偶尔做鱼也放。
其他方面本地人并不清楚,不像西北之地,那里人种得多,拿来榨油吃。
朱闻天嘿嘿笑着把紫苏籽的包揪下来,等晾干后用东西一碾,籽就会掉落。
村里的人有的收拾鱼,留着明天吃,有的跟着一同摘叶、摘种子。
“憨憨,秆子给我,我烧火。”有个人打算把秆子晾干当柴火。
“啊?”朱闻天愣了,自己辛苦弄药,你想给烧了?
“不,不烧,我要,嘿嘿,要,嗯!”他使劲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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