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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寄北拿着文件的手一顿,很想问:“你认识夏芍吗?”最终还是忍住了。
办公室内一时陷入沉默,但他沉默,陆泽涛却不敢什么都不说。
这位陈叔向来很忙,耽误个十分八分,他接下来可能就有别的行程了。陆泽涛委婉地提醒,“今年您有事,咱们提前去看何叔,祭拜是不是不用粽子了?”
何叔?
陈寄北一顿,下意识想到了何二立的父亲,想想又觉得辈分不对。
这让他心里发沉,“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不过是在引陆泽涛说这个话题。果然陆泽涛脸上露出些唏嘘,“要不是您当初跟我讲了何叔的事,我可能就真被那帮人算计,沾上赌博了。”
看来这个何叔跟赌博有关,难道真是二立?
陈寄北想到郑大奎的死,想到马小宝的重伤,先把其他事抛到一边,跟陆泽涛去了墓地。
墓碑上果然写着何二立的名字,只是不远处还有一块墓碑,写着“毛爱香”。
陈寄北知道,那是何婶儿的名字。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不仅二立因为赌博早早没了,何婶儿也已经离开了人世。
从墓地出来,陈寄北打发走陆泽涛,又去了几个地方。每个去完,神色都会更冷几分。
这里的确是熟悉的世界,有熟悉的景物,熟悉的人。可却没有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夏芍。
这里的江城没有糕点厂,高点车间还是食品厂的下属车间。甚至因为85年后个人粮店的出现,买粮食不再必须用粮票,涌现出不少做糕点的个体户,效益大受影响。
这里的何云英没有嫁给栓子,疯了。
这里的孙清没有开厂,还住在原来的公房,每天跟对门的邻居摩擦不断。
这里江边的老房子,那个他们住了好多年,后来又怕舅舅找不到人没有搬走,只推倒重见成三层小楼的家,里面也住着其他人,只是比他们购买的时候更挤、更旧。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只因为少了一个人,天翻地覆。
陈寄北是踏着夜色回到公司的,一身寒气如霜,却没忘在路边的小饭馆点一碗面条,先填饱这具身体的胃。
“帮我订明天去关里的飞机。”他吩咐秘书。
“您明
天有两个会议……”
“推了,所有行程都推到三天后。”
他又不是来给这个他处理工作的,有什么事,都等他找到老婆再说。
万一不只他,夏芍也穿过来了呢?
又或者她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所以才总能料前一步,知道些不该知道的。比如房价会涨,比如那十年,再比如二立的早逝……
能回去最好,回不去,他也要找到夏芍。
陈寄北吃了片胃药,努力回想自己醒来时的姿势,尽可能还原,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第二天醒来胃疼有所缓解,精神也因为充足的睡眠饱满了许多,他却还没回去。
陈寄北望着冷冰冰的办公室沉默了几秒,没有耽误时间,起身洗漱,准备前往夏芍的老家。
出门的时候女秘书拎着皮箱跟上来,陈寄北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女秘书立马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陈寄北:“换个男的。”
女秘书:“……”
最后陈寄北谁都没带,只让当地分公司派辆车,去机场接他。
上次回北图村,也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当时大鹏结婚,他、夏芍、夏母、几个孩子还有夏万辉一家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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