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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还没冒出头儿来。
薄雾如淡白色飘带,缭绕在夹林乡政府大院四周,挂在墙外高高的树梢上浮动,也有少许轻落在不远处大片菜园子里低矮的瓜豆架上,游来荡去。
院落里很安静,几排青砖青瓦办公用房肃穆静卧,只有东北角一栋淡黄色三层小宿舍楼前传来叮叮咚咚声音。有人正在露天盥洗池边洗刷,水龙头大大地敞开,哗哗的冲溅声,混着阵阵脸盆、牙缸碰击水泥台的脆响,格外入耳。
水池正北面宿舍里的潘宝山被吵醒,有点不耐烦。和秦茹藜离婚后,住宿舍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抱着“放下包袱,从头再来”的决意,倒也习惯这样的日子。
“哪个小崽子,轻点不行么,轻点啊!”潘宝山知道外面的人是老王,都是农经站的,很熟络,吼两句没关系。
“都啥时候了还不起床?”挨说的老王回头对着宿舍门哈哈一笑,“小懒娃子就知道憨睡,估计腿裆那窝东西都懒得霉了吧,赶紧起床好好准备下,待会趁日头刚蹦出来新鲜,躺个仰八叉使劲晒晒!”
“哎哟,你真是个老损娃子,这么咒我,你的家伙才长霉呢。”潘宝山慨叹一声,“算了,不跟你计较,等会去食堂吃饭时给我带俩包子就成。”
“昨晚喝多了不记事,还是整夜想着咋样爬进二楼女性同胞的房间,累坏了脑瓜子?”说话间,老王已提着脸盆走过去推开房门,“宝山,今天是技术指导日,你昨儿不是说要起个大早下村的嘛,又改主意了?”
潘宝山忽地一下坐起来,一拍脑袋,“果真是酒多误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五分钟后,潘宝山离开宿舍,喊上王韬一同往食堂进。
王韬一出宿舍门就扭头朝二楼瞟,直到拐弯前还是一步三回头,不时张望。
“还他妈瞅什么瞅,那些五颜六色的裤裤头头胸胸罩罩,人家早就收回去了,还等你来过眼瘾。”潘宝山一脸讥笑,“要想看,以后得跟老王学习,早点起来。”
潘宝山说这话,有点小背景。
夹林乡大院这几年进了不少年轻人,大都单着身,还有不少交流调动过来路途远的,一二十号人平常都不回去,以前的几间老宿舍住不下,乡里一咬牙,盖了个十间起底的三层宿舍楼。一楼住男的,二楼住女的,三楼男女不分,副科级以上领导每人一间。
那些住一楼的,心里虽然想着能早日搬到三楼去,但眼里却只有二楼,总是眼巴巴地盯着看。尤其是夏天,以仰视的角度观察事物,视野内风光会更加魅惑。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看到住二楼的谁谁穿了裙子,住一楼的立马就有人开始下注,赌她们底裤的颜色。
不过有一回,所有的人都输了,大家仰酸了脖子瞅得都很清楚,标注下赌的那个女人,裙子底下空无一物。于是大家把下赌的钱凑到一起喝了场小酒,没想到有人喝多了嘴巴特兴奋,把事情抖落了出去,引起一场不小的波动,最后那个倒霉的女人申请调到了别的乡镇。
这件事,乡领导在背后捂着嘴闷笑,不过大面上却义正言辞地狠加批判,最后决定,把二楼稀疏的钢筋条护栏换成水泥墙,严严实实足有一米半高。
可即使这样,住一楼的仍旧能找乐子,那些晾晒在外面色彩斑斓的小衣裤等就变成了观摩对象,他们会根据目测的尺码大小,再综合颜色适合的年龄段,来估猜它们的主人。
这个没法下赌,因为印证正确答案比较难,虽然二楼那些女同胞大都是各人收各人的东西,但偶尔也会有做好事或者被要求帮忙的,一笼统收了去,不太好断定主人到底是谁。但大家仍乐此不疲,怎么说都是个很有嚼头的谈资。
再后来,这事又让二楼的给知道了,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们开始偷偷摸摸地晾晒起小衣裤来,晚上洗,一大早就收,仿佛谁要是大白天的还挂在外面,谁就是潘金莲之流。
所以,潘宝山调侃王韬,要想过眼瘾就得像老王那样起早。
“呵呵。”王韬听了挤眉弄眼地笑了,“还真看不出来,你说老王天天起那么早,就是为了一饱眼福干过瘾?”
“那可说不准,我看有的人好像还挺喜欢拆墙透绿招蜂惹蝶呢。”潘宝山一抻眉毛,“你们政府办郑大主任,就像那主儿。”
“那傻子都看得出来啊。不过还得看对什么人,你我这样的可能还不是她的菜。”
两人说说笑笑,一拐过墙角刚好迎面碰上了他们所说的郑主任郑金萍。
“郑主任!”王韬停下来热情问好,“吃过了?”
“这都几点了还不吃。”郑金萍形色匆匆,一直以来都这个样子,好像乡里没她这个政府办主任就运转不下去,“哦对了小王,昨天不是安排你今天跟赵副乡长一起去县里开会的嘛,早点做好准备,七点五十准时出。”
郑金萍说完扭摆着腰身走了。
潘宝山对王韬一挤眼,“果然是一好主儿,瞧摇得那劲,跟河边的柳条一样不停歇!”
“这玩笑开不得,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传出去,不只是郑金萍饶不了你,那梁乡长对你也不会有好脸色。”
“那是,谁的人谁护着。”潘宝山催促着,“赶紧走,吃饭去,完了我还得到斜沟村去指导生产。”
“嗳,我说潘宝山,你到底是真是假,还正儿八经地下村呢,就你这么个小年轻,人家老百姓买你的账嘛。”王韬一拍潘宝山肩膀,“不过我倒是知道,村里有不少俊姑娘俏媳妇,你可以去很技术地指导一下,指导日嘛。”
“你说你,整天都想些什么东西?”潘宝山甩着脑袋打趣地说,“咱们农经站是踏踏实实替老百姓做事的,告诉你,年龄大小不是判断能力高低的标准,科学技术永远是第一生产力,好歹大学四年光阴没全浪费,脑壳里多少还有点东西。”
“脑壳里有没有东西我不知道,反正就凭你那张油嘴,足以令人叹服,不愧为省选调生。”王韬嘿嘿一笑,“以后啊,保证有混头,再怎么说你劲头摆在这儿呢,都专心专意住单位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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