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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转头看向他,微笑着说:“祁总,您太看得起我了,这都是米导的打趣话,哪能当真——”
“怎么不能?”米亩不知两人的关系,只当祁暮亭也看中裴疏槐,连忙暗自戳了戳裴疏槐的后腰,笑着说,“祁总说能,那就能,来,小裴,坐我这儿!”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站起来,一掌按住裴疏槐的肩,把人按在座位上。
“我喝的有点多了,先出去吹吹风,祁总,您和小裴慢聊。”待祁暮亭点头,米亩端着满脸做了好事的幸福感,走了。
裴疏槐:“……”
“把这个喝了。”祁暮亭端起手边的小汤碗,放在裴疏槐手边。
裴疏槐扫了一眼,倨傲地说:“不好意思啊,今晚宴席,我只喝酒。”
“看你这脸红的,再喝两杯就得飘,到时候服务员要去外面的喷泉池捞你。”祁暮亭点了点杯沿,“灵芝汤,解酒的。”
裴疏槐在自己酒量差酒品差这件事上嘴硬不了,端起汤碗一口闷完,把空碗展示给祁暮亭看,“我可以走了吧?”
“还没赐福呢。”祁暮亭说,“就在这儿坐着。”
裴疏槐发现,今晚的祁暮亭有些不讲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眼神打飘,他觉着祁暮亭的目光有些冷——不是冷淡的冷,是阴冷的冷。他放下酒杯,沉默了几秒才说:“你怎么来了?”
祁暮亭说:“闲得无聊。”
“得了吧,您还有闲得无聊的时候?”裴疏槐撇嘴,显然不信。
“因为你在这里。”祁暮亭说,“所以我可以有。”
裴疏槐敲着杯梗的指腹一僵,勾住杯梗,使劲儿地碾了一下,“……注意你的措辞,能不能别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
祁暮亭淡定地反问:“你误会什么了?”
裴疏槐:“……”
对坐的不知名老总打够了瞌睡,用手撑起脑袋,正好瞧见裴疏槐。他眼睛一亮,使劲儿瞪了两眼,手指了出去,“诶,这是哪位啊?”
杨编正想回答,裴疏槐已经开口:“我是裴疏槐,《同一条纬线》的男三。”他顿了顿,瞥了眼旁边的人,故意说:“也是祁总的弟弟。”
祁暮亭倒酒的手一顿,没有作声。
“弟弟?”老总闻言一惊,随后笑着说,“难怪,长得这么俊,祁总,你们家基因真是逆天了。这么好的苗子,打着灯笼都难找,您不得好好捧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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