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每个雄虫都拿了清洁工具——一个长柄的平板拖把,沾了水就可以举起来擦拭车身。
见雄虫都拿了劳动工具各自散开干活,西泽和毕韦斯则在一旁监督,渐渐便聊了起来。
“校方为什么要给这帮雄虫安排这项任务?明明这些装甲都直接停放在广场上了,明显就不怕日晒雨淋,再说了,这擦不擦的,结果都一样啊,照样还是要送去汽修厂洗车。”毕韦斯站立在树荫下,观望着不远处分散开的雄虫,幽幽地说。
洗车看上去很轻松,但这沾了水的拖把并不轻,再加上手臂一直托举着,肌肉很容易酸痛。
理所应当的,辛勤劳动整整三分钟的雄虫们大多都坚持不住了,渐次放下手中的劳动工具。
聪明点的,已经拎着拖把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聊天,缺心眼的,将拖把拄在地上休息了一会,然后继续举起来给车身上一层新灰。
“......”毕韦斯忽然知道了校方的用意,反正这些车耐操,随便那帮虫折腾。
“校方压根不指望这帮四体不勤的雄虫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不搞破坏就行了。”西泽语气淡淡,对这帮雄虫的所作所为毫不关心。
不远处扎堆聊天的雄虫似乎是听到了他说的话,声音戛然而止。不过时,其中一名雄虫走了出来,就是早上带头闹事的那位,朝他们走了过来。
第8章
雄虫慢慢踱步走来,漫不经心地说:“我十分能理解你的心情,作为学校老师眼里的骄傲,帝国仅有的几名S级雌虫之一,被一只平民雄虫欺骗后抛弃,此时心里一定充满了后悔与愤怒。”
“但是,你心中的怨怼可不能迁怒于我们所有雄虫。我们这些雄虫,恰好是你们在精神力暴乱中存活的原因。”雄虫傲慢又骄矜的表情真是让虫作呕:“倒是你,作为失去虫翅的军雌,也没有了进军队的资格,你还待在军事学院的意义是什么?还不如早早退学,找份工作供养你的雄主......”
“阁下,我的事不劳您费心。”西泽垂下眼帘,让旁人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死死抿住的嘴唇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毕韦斯有些愤怒,但没说什么,通常情况下,反驳回去,只会引来雄虫更大的怒火。
“我可是在好心指点你,谁会要一只不能进入军队、没有收入的军雌呢?你如果不找个工作,你雄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抛弃你了。不过,”雄虫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西泽,笑眯眯地说:“你这模样不比外面的亚雌差,如果性格放软点,我也不是不能考虑让你当我的雌侍......唉哟!”
话刚说完,雄虫就被腰后突如其来的一只靴子踹翻在地。
西泽和毕韦斯目光齐齐向雄虫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看去。
景尧放下脚,锃亮的黑色军靴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道白光,他将拖把的把拄着地面,不知道为什么,他站立的姿势很随意,但整只虫气势汹汹:“不去干活,聚在这里干嘛呢?”
雄虫“哎哟哎哟”地叫着,一边捂着后腰,见踢他的是景尧,气不打一处来:“你干什么?是你的雌君先开始骂的,他说我们是废物。”
西泽刚准备解释,景尧先开口了:“你不是吗?除了废物,谁洗车连拖把都不会洗,好好的绿车给擦成灰色。”
雄虫一噎,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就要打回去。
景尧的身手在军队里不够看,但对付这只肥胖体虚的雄虫,是怎么都够用了。
他身形向旁边一侧,很轻松就躲过了,没等雄虫反应过来,景尧还了他一拳,捏着他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制服了雄虫。
毕韦斯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西泽皱着眉:“雄......阁下,您快放开他,校规不允许殴打雄虫。”
“什么殴打?这叫互殴。你没看到他刚刚对我动手了?”景尧挑眉。
全场静默,所有虫的表情都能用一句话概况:你能不能要点脸。
雄虫顾不上疼痛,大喊:“什么互殴?我刚刚根本就没碰到你。”
“总不能因为你身手太差打不到我就不算动手了把。”景尧目光转向西泽:“你说是吧,公正无私的风纪会长。”
西泽:“......”
“会长,校园内打架斗殴有什么处罚?”
“......义务劳动七天。”
景尧弯腰,轻轻拍了拍雄虫的脸,脸上的肥肉震得一抖一抖:”恭喜您,亲爱的阁下,我们又可以见面了,下次最好不要被我碰到您在挑衅风纪会长。“
接着,站起身,目光向身后围着的雄虫扫去。
雄虫们顿时作鸟兽散,虽然不知道景尧为什么这么护着这只没有虫翅的军雌,但他们只是来做义务劳动的,挨顿打再加七天义务劳动,实在是没有反抗的必要。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