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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了?”小花听不懂,男孩也是。老大夫耐心解释:“耳膜破了,所以听不到了。”“那能治吗?”男孩问。老大夫摇摇头:“当时为什么不来看?这都多久了?手术意义不大啊。”一听手术小花吓坏了,她捂着耳朵求男孩:“我不手术,我听得见的。”男孩问老大夫:“那怎么办?”老大夫说:“可以戴助听器,不过那个很贵。”男孩看了看小花,她是真害怕的,拉着他的手在发抖,他咬了咬牙,掏出口袋里的钱,零零散散堆满桌子,问:“爷爷,这些钱够吗?”小花没见过那么多钱,老大夫帮着数了数,说:“够买个普通的了。”“不能买最好的吗?”男孩皱着眉,这已经是很多钱了,妈妈说这些钱可以给他买一辆很好的山地车。两个孩子垂头丧气地出来,男孩失落极了,拉着小花质问:“到底是怎么搞的嘛!”小花捂着耳朵的手一直不敢放下,站在医院门口,她说:“爸爸打了我一下。”这一天,成为了男孩永远无法忘怀的一天,面前的小花没有哭,可差点把他说哭了。“你住院那天,爸爸打了我一下。”他记得的,那天建国叔叔带她来医院向他道歉,他的手很疼,很讨厌她。那天,建国叔叔打了她。对的,男孩回想,好像就是从那以后,她总是听不见他说话。她总喜欢偏着头,她不再是乡下的小花,她变得凡事都隐忍,她害怕爸爸不要她。曾经积压在心里的轻视,厌恶,来不及说出口的好感,喜欢,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怜惜。男孩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我要说什么呢?说对不起吗?可是我也是为了帮你才骨折的。说你笨吗?可是我不舍得说你啊。不管怎么样,男孩心里明白,小花的耳朵,是因为他聋的。他很想哭,眼圈红红的,可小花都没哭呢,他也不能哭。小花说:“沈熙知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我也不想戴助听器,大家会笑我的。”“好。”“我,我想做个正常的小孩。”“好。”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小花终于把手放下来,牵住他的手,笑了。男孩看着她的耳朵,心里很不舒服,他说:“不许这样笑。”“为什么?”他宁愿她哭一场,也好过这样没心没肺的笑。他摸了摸口袋的钱,说:“我请你吃东西吧。”那时候城里开了第一家麦当劳,里面的炸鸡香极了,他领着她进去,问:“你想吃哪种?”小花嗅着味道,问:“这里比牛肉粉贵吗?”他摇摇头:“不会,我有钱。”那是小花第一次吃麦当劳,男孩把沾了番茄酱的薯条喂她嘴里,又把可乐放她手边。她笑嘻嘻的,说:“沈熙知你真好。”男孩瘪瘪嘴:“你真的好笨。”叫沈熙知的男孩在这一天担下了责任,他要照顾这个笨妹妹。小花头一次觉得城里也是很好的,这里有爸爸妈妈,有弟弟,可以上学,还有沈熙知。小时候总会在意年纪,男孩对她说:“以后要叫我哥哥,不许叫我名字。”小花问:“你不喜欢我叫你沈熙知吗?”男孩说:“我比你大一岁呢。”开学了,两人坐在陈记吃粉,他把牛肉都丢她碗里,说:“叫哥哥!”小花今天梳了双马尾,偏头的时候发尾扫过肩头,发出沙沙声,她嘴里塞满牛肉,含糊不清:“哥哥。”男孩得意起来,他也是有妹妹的人了。两个孩子总会带着更小的弟弟在大院里玩,厂里职工的小孩排挤小花这个外来户,小花就扬声喊哥哥,沈熙知很快会出现,问:“你们谁欺负我妹妹了?”沈熙知从小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年年考第一,爸爸是领导妈妈是会计,他们家是双职工,可厉害了。孩子们也会势利眼,见着他就不敢蹦跶了,四处逃散。小小的许栋也特别喜欢这个哥哥,刚学会走路就颠儿颠儿去牵哥哥的手,咧嘴笑得口水都流出来。沈熙知就喜欢把口袋里的巧克力剥开喂他,于是许栋知道——跟着哥哥走,有吃的!许栋还喜欢姐姐,姐姐每天哄他睡觉讲故事,什么好吃的都让着他,还喜欢给他洗香香,带他出来玩,他最喜欢的就是哥哥和姐姐了。楼下连清阿姨每回看见都说:“小花是个有心眼的,这么小就知道缠着沈主任家儿子了。”小花总是听过就忘,沈熙知私下里跟她说:“看到连阿姨就躲,免得被她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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