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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哪有媳妇好?”司鹤霄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他如今也大了,就应让他自个儿去玩,不能事事依恋着父亲和母亲。”
吃醋
“他如今也才八岁。”
司鹤霄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拉住孟云禾的手握住缰绳:“云禾,我听闻你骑术其实精进很快,但你一直不太敢真正骑马奔腾起来,大抵是你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因而惧怕雄风烈烈,从自己耳边穿行而过,如今我便带你体会体会这等子感觉。”
“你放心。”
孟云禾甚至感觉到,司鹤霄温热的嘴唇,就似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耳垂。
“有我在后面,绝不会叫你掉下去的。”
“驾!”
马儿飞快地奔腾起来,男子带着她策马扬鞭,果然听得风声刮着耳膜烈烈而过,孟云禾感觉周身似乎都沐浴在凉风里,秋风刮起她的衣裙,将她的衣角与男子的卷勾在一起。
幸好如今是背对着他,才让他瞧不见自己脸上的晕红,要不然岂不叫他瞧见了自己的丢盔弃甲。
凉风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沖洗了她脸上滚烫的红晕,她感觉脸颊没那麽发烫了,但拥抱着她的身躯却依旧温热,她下意识地回首,嘴唇却正好轻擦过他的脖颈,孟云禾大窘,忙回过头来,虽身在马上,却早就心猿意马。
她听到男子似乎是低笑了一声,然风声太大,她也没甚听清。
“云禾,今日你碰见司鹤清了?”
“嗯。”孟云禾忙胡乱答着,用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怎麽知晓的,你果真对这国公府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啊?”
“我在这府中的确是有些耳目。”司鹤霄倒也坦然,“但云禾你尽可放心,我是决计不会叫人去监视你的,那你觉得司鹤清如何?”
司鹤霄将速度稍稍慢了下来,这也让他的声音清晰了许多。
“我不甚了解他,虽然段姨娘做了很多恶事,但你我应都不是会无故迁怒他人的人。”孟云禾回答说,“当然我并不了解司鹤清是怎样的人,也可能我的判断过于武断,但总归头一次的时候,我愿意相信他,就算因我的识人不明而被蒙骗受害,我也甘愿尝试这一回。”
孟云禾说完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于理想主义,毕竟她和司鹤霄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司鹤霄生就的是一个步履维艰,处处小心的时代,若司鹤霄同她一般理想,怕是早就被啃着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也许是我妇人之仁吧,我知晓你并不能像我这般随心而行。”孟云禾稍稍转头,正好能瞧见男子下巴上微微的青色胡茬,“你不用管顾我,总归你们才是兄弟”
“云禾,你真可爱。”
司鹤霄轻轻握着缰绳,带着孟云禾慢悠悠地走,若说他方才的策马风格还是鲜衣怒马,纵横天涯,这转眼就成了不紧不慢地閑看花开花落,孟云禾恍惚间有种感觉,觉得他们两个已经做了夫妻很久,如今正好携手看夕阳、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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