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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抱了床新被子走到陆宛房前,举手欲敲门,却听见隔壁传出微弱的说话声。
卓玉不由一笑,走到隔壁敲响房门:“陆宛师弟。”
房内烛火晃动,有脚步声向门边走来。不一会儿房门开了,陆宛端着蜡烛出来,有些诧异道:“师兄怎么来了。”
“我来送被子,顺便看看你住着还习惯吗。”
陆宛手里端着烛台,身上已经换好亵衣,在烛火映照下整个人都十分温柔。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端着烛台走出房门,准备带着卓玉回自己房间。
卓玉也随着他出门的动作往屋中一看。
今日被他们救下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受伤的右腿被固定住,额头上缠了纱布。
在床边的矮凳上还有一个搭着布条的木盆,里面的污水已经被倒掉了。
烛光昏暗,不过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卓玉看见床上的青年双目紧闭,很长的睫毛在烛光中垂下一片阴影。
不知为何,卓玉从他身上看出几分不耐烦来。
大概是察觉到卓玉带着打量意味的目光,青年睁开了眼,却没有往门边看,应该是没有力气转动脖子——又或许是他觉得门外的人不值得自己浪费力气。
陆宛不知卓玉在打量,伸手拉上房门,端着蜡烛往自己房间走,嘴里说着:“师兄随我过来吧。”
雨没有停,反而下的更大一些。
陆宛拢着袖子站在窗前看雨,身后的床上传来窸窣动静。
半炷香之前,熟睡的陆宛被隔壁传来的动静闹醒,以为出了什么事,灯都来不及点燃,蹬上木屐便匆忙赶过来。
借着月光,他望见自己今天救下的青年趴在地上挣扎,乌黑的头发铺满了身前的地面。
陆宛连忙点了灯放在桌上,挽起衣袖要过去扶他,刚走近两步就被他眼中渗人的杀意惊到了。
也是,不管什么人被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都会生气的。
陆宛垂下眼睛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眼中的杀意,继续扶他起身。
这人身材高大,肩膀比陆宛宽出一大截,身上又全是伤,陆宛费尽吃奶的力气才将他重新挪回床上去。
将人放回床上,陆宛喘着气,手臂微微颤抖,顶着他阴沉的目光,硬着头皮问道:“你是不是想去方便?”
半晌没有得到回答,陆宛掀了掀眼皮,发现这人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似乎是睡了。
哪有睡这么快的?
陆宛不死心,举起油灯凑过去看。
灯光晃眼,温热的呼吸又撒在面上,青年果然睁开了眼睛。
这人模样很好,大概可以说是陆宛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为俊美的一个。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都交融在一起,青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那是因为陆宛用酒水帮他擦洗过头发。
对视了有一会儿,陆宛眨了眨眼,脸上的神情在昏暗的烛火中格外无辜。
他放轻声音,尽量用不太伤人自尊的语气,柔声问道:“你真的不想方便吗?”
陆宛容貌并不差。
尤其在烛光下,脸庞、脖颈皆如脂玉一般,青年略一垂眼就能看到他右边锁骨偏上的地方有一处朱砂色的小痣,隐藏在衣领下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仿佛想要勾着人把手指放上去好好揉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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