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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上?次本座还听?闻弦音讲,有一种酥里头裹着花瓣,听?起来不错,忘了叫什么,你也记上?。”
“鲜花酥饼?好的好的……您好爱吃甜食,这样常年?累月吃下去,真的不会牙疼吗?”
江袭黛下意识抬起手,指节抵着揉了揉腮边,似乎是?在体会有没有痛感,而后瞧见燕徽柔笑着看她,突然一甩袖恼道:“疼什么疼。本座怎会被?这种小疾困扰?”
“没有疼自然是?好的。”燕徽柔眨眨眼:“只是?吃什么都?不要过量。”
两人并肩散步,难得无所事事地闲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话起家常。
江袭黛时而忘了眼前这人是?需要提防的“女主”,她寻常地与燕徽柔闲谈着,好像这人还真是?她从外面随便抢回来的一个小丫头一样。
江袭黛最近,偶尔也会这样想。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杀生门里多这么一个人,她应该也不会把她丢出去。
毕竟燕徽柔光论本人而言,确实还不算讨厌。
这一下子散步到傍晚,临着回杀生门之前,燕徽柔决定去集镇里买点做甜食的原料再回来。
江袭黛还是?希望能够尝上?的,为了避免那些摊贩都?跑了,所以她依旧没进去,只在郊外候着她。
燕徽柔一路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得很?快,可能是?怕她等久了。
只是?来的不单纯是?一个燕徽柔,还有另外一只……模样古怪的,瞧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毛躁玩意,尖耳朵,长?嘴吻,正被?燕徽柔单手抱在怀里,正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
江袭黛瞧了半晌,发现那是?一只脏狗,脏得连毛色都?看不清楚。
她皱眉:“本座不爱吃狗肉。”
何况这只这么瘦,一看就不好吃。
燕徽柔干净的衣衫已经沾上?了泥水,也变得不怎么整齐。
她吃力地把那些大包小包都?塞进了纳戒里面,而后双手小心而怜惜地抱着这只狗:
“江门主,这不是?买来吃的,我在集市里瞧见它被?碾断了腿,只能在地上?舔脏菜叶子充饥,但?还有几个孩子要养……十分可怜,就……”
“将它抱回来,那剩下的几只狗崽子岂不是?更惨。这算什么好事么?”江袭黛淡淡道。
“怎么会?”燕徽柔笑了,将身上?的大狗抱低了一点,示意她看。
在江袭黛难以言喻的眼神中,三?只黢黑娇小的狗崽子头,齐刷刷地从燕徽柔的外衫领口里钻了出来。
脏兮兮又?臭烘烘的,八百年?没洗过的几只脏狗,一家四口,全在她身上?了。也不知道燕徽柔是?怎么忍下来这股味道的。
燕徽柔还摸了摸它们?的头,双目柔柔地看向江袭黛:“门主,我能把它们?养回杀生门吗?”
“杀生门不收狗东西?。”
江袭黛抬起衣袖,嫌弃地掩起了口鼻。
“真的不可以吗。”燕徽柔蹙眉:“可是?它瘸了腿,还拖了三?只小的,会饿死的。江门主,万物有灵……”
女主的圣光仿佛非要闪瞎她似的,刺得江袭黛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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