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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毅洺喘息不定,眉头微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贪恋地闻着她的发香,喉中时不时的发出舒适的轻哼声。被他拉着手的唐芙面色涨红,侧着脸不敢看他,只觉得手中滚烫,总忍不住想抽回来,却又收不回来,最后挣扎着小声说了一句:“你快些,我手酸……”傅毅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发出一声轻笑,扶着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让她平躺下来。这动作让唐芙有些紧张:“你……你做什么?现在真的不行……”腹中的孩子还未满三个月,虽然太医说她身体好,胎像稳健,但也不代表就可以行房了。傅毅洺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道:“怕芙儿累着,我自己来。”一刻钟后,身侧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地揽着唐芙,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犹放在她敞开的衣襟前。而唐芙仰躺在罗汉床上,身下的衣裙虽整齐,却染了污渍,上半身衣襟大开,大片白嫩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上面零星散布着一些殷红的痕迹。傅毅洺起身给她收拾时,见到这番景象眸光又暗了暗,俯身想再一亲芳泽,唐芙说什么都不同意了。他也知晓她有孕在身,不好闹得太过,吻了吻她便找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她换上,自己也擦洗一番换了衣裳,在她身边重又坐下。听说女人有孕后身段会变得更加丰满,但唐芙如今月份尚浅,按理说还没到时候才是,可傅毅洺就是觉得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珠子总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转。唐芙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嗔道:“看什么呢?再看这孩子也还要好几个月才能生下来呢!”傅毅洺轻笑,猿臂一伸环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惹的女子面红耳赤,两人又是笑闹一番,房中欢声笑语自不必提。转眼间到了年底,辞旧迎新,街上热闹非凡,富贵人家自是锦衣玉食,即便是寒门破户,家里有条件的也都尽量给孩子们剪裁了新衣。小童们欢喜的在街上跑来跑去,遇到往日里爹娘不舍得给买的糖画泥人撒个娇也没准就能得到,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在这一派欢喜中,本应年底抵达的淮王一行人因为路遇山体垮塌,绕路而行,直到正月十二才抵达京城。庆隆帝对这个儿子很是宠爱,如今几年才能见上一回,自然不会因为晚了几日就责罚他,反而让他在京中好生休养。淮王见过庆隆帝后便在驿馆住下,当天就让人去给武安侯府送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什么?”唐芙问道。从知道淮王准备今年回京的时候,傅毅洺就觉得他居心不良,怕是又再打唐芙的主意,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傅毅洺将信递给了唐芙,道:“他说他手上有一样你的东西,想当面交还与你,地点可以由我们定,来武安侯府或是公主府都可以。”淮王没说这封信要交给谁,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要交给唐芙,傅毅洺也一定不会同意,定会提前打开查看。而他一旦看了信,但凡心中对唐芙有半点怀疑,看到他说有东西要还给唐芙,心中都可能会有个疙瘩。“我的东西?”唐芙皱眉:“我从没给过他任何东西!”“没准是他自己偷的或是捡的呢,”傅毅洺道,“就像当初我捡了你的帕子一样。”要用这种事来离间他们夫妻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作为一个捡了唐芙的帕子又一直没还给她的人,傅毅洺比其他人更清楚,有对方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对方给的,也可能是自己捡了偷偷藏起来的。唐芙本不欲见淮王,但一来淮王这两年纠缠不休,不弄清缘由怕是往后还会深受其扰。二来他说他手中有她的东西,傅毅洺也怕他去外面胡说,毁了唐芙清誉,所以便决定见他一面,地点就定在武安侯府。自家府邸中,总归是不怕淮王动什么手脚的。于是,翌日淮王便来到了武安侯府。他随行的人不多,总共就只有几个护卫而已,进到院中之后更是一个都没准他带在身边,只让他自己一人前往花厅赴约。淮王来时便猜到会这样,并没有感到气愤恼怒,面色平静地跟着季南一路走到了花厅。这次见面双方其实都心知肚明,在京城淮王不能拿唐芙和傅毅洺怎样,同样,傅毅洺和唐芙亦不能拿他怎样,今天他们就只是单纯的见面而已,谁也别想压制谁,谁也别想对对方不利。“王爷请。”季南将人带到门口之后伸手做请,待人进去后关上了房门,自己守在门口。唐芙向来是个守礼之人,倘若没有之前那些纠葛的话,见到淮王她按理该起身施礼的。但她现在对这个人实在半分好感也无,从他进门口就只淡淡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淮王的目光却从进门后就定在了她脸上,直到傅毅洺示意入座,他才短暂地收回了目光。傅毅洺向来是京城一霸,淮王的身份对别人而言自是高贵无比,对他而言却算不得什么,认真说起来两人还是表兄弟。庆隆帝有好几位皇子,他当初看其中一个不顺眼还跟那人打过架,把对方揍的鼻青脸肿,事后也不过是被庆隆帝呵斥一番而已。淮王纵然受宠,也没到他需要逢迎拍马的地步。何况他看唐芙的眼神让他很是不爽,别说好言相向了,没立刻跟对方打起来已是客气。“咱们本也没什么交情,那些虚礼就免了,直接说正事吧。”傅毅洺道:“你说你手中有我夫人的东西,是何物?”淮王浅笑,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不像傅毅洺那般坐姿散漫。要不是唐芙知道他曾经做过何事,单看外表谁不以为这是个谦谦君子呢?他没有回答傅毅洺的话,也没有把那样东西拿出来,仿佛房中没这个人一般,一双眼睛只看着唐芙。“唐大小姐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竟是又问出了和两年前一样的话。唐芙皱眉:“我与王爷素不相识,唐府上下也和王爷没什么往来,两年前于我祖父的灵堂上是我们第一次相见,何谈记得一说?”“不知王爷手中到底持有我的何物?又为何总是说些模棱两可欲盖弥彰的话惹人误会?当年还……还让人在未凉山上劫持我,试图把我带往陈郡?”她说完后,淮王片刻无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毅洺,眸光微沉。唐芙说话的时候,傅毅洺脸上没有丝毫异色,也就是说,对于两年前的事,乃至于灵堂上发生的事,唐芙都事无巨细的对他说过了,所以他一点都不吃惊。虽然早就猜到他们二人现在感情应该不错,唐芙对傅毅洺或许没什么隐瞒,但当亲眼见证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头微堵。一个女人,曾经跟别的男人单独见面,还说过一些暧昧不清的话,大部分都会选择避而不谈,不会告诉自己的丈夫,免得夫妻离心。但唐芙什么都跟傅毅洺说了,丝毫不担心他会多想,不担心他会厌弃她。这说明她信任他,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也相信他对自己亦是如此。他们的感情何止是不错,是非常好……好到无话不谈。淮王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心里是嫉妒的。傅毅洺不愿唐芙与他多说话,再次开口:“王爷就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淮王垂眸,压下心中的不快,温声道:“你不记得也不奇怪,毕竟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又只是匆匆一瞥,我……”“王爷,”唐芙开口打断,“我对你确实半分印象也没有,即便匆匆一瞥也没有,这种话就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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