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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枭航气急败坏:“小颖子,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跟你断绝父女关系!”眼看两个人又掐了起来,沈示正打算例行坐山观虎斗,晏白青又说:“晚上来我家写作业,我帮你看看其他卷子。”沈示一听这语气,当即有种晏老师要给他开小灶的既视感。他刚从沈枭航的小堂妹那儿找到了点“为人师表”的快乐,这会儿又要被打回原形,不免觉得凄苦,于是又习惯性地把我搬出来:“不了吧,小三最近……呃,不大舒服,我得在家照顾他。”晏白青挑起一边的眉毛,似乎觉得这个借口敷衍得过分了。“真的。”沈示信誓旦旦,“不信你晚上来我家看看。”“小三儿今年应该有五岁了吧?”晏白青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不小了,这个年纪的猫得注意点,差不多每年都要做一个体检,这儿有宠物医院吗?”一中边上去年刚刚开了一家卖仓鼠的店,就敢在小广告上吹嘘自己是“宠物店”,门槛如此之低的小县城里哪儿会有什么正经宠物医院,莆田系的都找不到。“没有。”沈小二活了十几年,只听说过给人做体检,给猫做体检真是闻所未闻,“城郊的防疫站倒是有兽医,您看成吗?”“不成。”晏白青一口否决,“那去元市吧,元市就有一家全国连锁的宠物医院,下周末我去学琴可以带上他……对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舒服?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实不相瞒,我是一只很健康的猫。我从小到大没生过病,每天飞檐走壁,想上哪棵树上哪棵树,想抓哪只耗子抓哪只耗子,这世界上简直没有比我更活泼可爱的小猫咪了。我实在不知道沈小二到底是从哪儿得出的“我不舒服”这个结论——后来我发现,大概是和我亲爱的老伙计大橘有关。事情是这样的。在这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大橘又一次办起了演唱会。这是他们一年一度的活动,但每次都不让我参加,今年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地邀请了我。他们成天蹲在屋顶上号丧似的练嗓,一练就是一宿,大橘还特别贴心地手把手教学:“你要深呼吸,气沉丹田,不要用嗓子,要用下腹发声,懂吗?”……我不是很懂,猫的丹田在哪里?这辗转缠绵的曲调实在难学,且一点都不优美,我学了几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就让沈示给听见了,转头就告诉了晏白青。他老人家听了沈示“成天嗷嗷叫,鬼哭狼嚎的特凄惨”的形容,立马下了判断:“应该是发情了。”天地良心,我活了五年,按年龄换算比这俩崽子都大,至今不知情为何物,为什么他们要凭空污人清白?沈小二脸上的一言难尽的尴尬和懵逼交相辉映。他虽然是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上过生理课的非文盲,对自己的身体也有一定了解,但跨物种的情况还真是没有经验:“……不会吧?以前也没见他有什么类似的行为,谁家猫长五年才发情?”“公三花发育慢,或者干脆不发育。”晏白青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理论,说得跟真的一样,“有些品种的猫也要岁才完全发育成熟,都有差异的。”沈家把我当捕鼠夹养,吃的是剩饭,抓的是椅子腿,沈小二更是没有多少关于科学养猫的知识储备,晏白青敢说,他还真敢信。“那,那会有什么影响吗?”他难得说话有些磕巴了,仿佛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少儿不宜,“呃……发情的话。”“能有什么影响啊。”晏白青冲他一笑,笑容里带着明晃晃的理所当然,“会生小猫呗,恭喜你,你马上就要当舅舅了。”嘤!虽然很不想旧事重提,但我还是决定将这两个熊孩子的丑恶行径公之于众。当时的我只是一只十五斤的小猫咪,弱小可怜又无助,瑟瑟发抖地被塞进猫包带到医院,见到了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嗯,就是那个林医生。“哟。”他在我的屁股上瞅了一眼,然后露出了像是在看小白鼠的迷之微笑,“公三花啊,还真是罕见。”他戴上手套,拿了根温度计出来,不由分说地插进了某个我实在不想说出来的地方,接着就来掰我的嘴。“牙口挺好,就是左边有点结石。”林医生对着凑过脑袋来的沈小二说,“这里,看到了吗?不严重,平时可以给他刷牙。”沈示这个自己刷牙都不勤快的货第一次听说可以给猫刷牙的操作,表情无异于那天听到晏白青说我能下崽子。“好的,林医生。”背着琴盒站在一旁的晏白青则点点头,“等会帮我拿根牙刷吧,还有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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