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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小屁股绯红一片,一层一层晕染着,煞是好看,只是耿尧安疼得跳脚,觉得浑身热腾腾的难受,屁股跟在火上烤似的,火辣辣的,就跟以前摔跤破皮了一样。
“呜呜呜哥哥,是不是打坏了?我好害怕,不要打了!打出血了!”耿尧安一边哭喊一边挣扎,挥着小手要挡,程松直怕打着手,没有再落戒尺。耿尧安得了片刻喘息之机,立刻捂着屁股哭,“好疼!我爸爸妈妈都舍不得打我,只有你打我,你是坏人!呜呜呜……”
“觉得我是坏人你就回去,我还懒得打你,白费我力气!”打了也有三四十下了,对一个几乎没挨过打的小孩来说也够重了,程松直把戒尺丢在桌上,也不管他,就由着他哭。
耿尧安兀自哭了一会儿,发现程松直没动静了,睁只眼偷看他,就见他写着些乱七八糟的公式和数字,认认真真,就像爸爸看书的时候一样。
“你不打我了?”
“不想理你。”
“不行,你要理我。”耿尧安抓着他一条手臂,不管不顾地钻进了程松直怀里,非要程松直抱他。
程松直简直拿他没办法,一边在草稿纸上算题一边道:“好了,不要闹,站起来,给你揉揉。”
听他这麽说,耿尧安觉得也不那麽疼了,站起来给他揉屁股。程松直手很轻,跟打人时候一点也不像,身后两团肉被揉得很舒服,温度渐渐降了下去,疼痛感也慢慢消失了。
“我们今晚吃什麽?”
“北京烤鸭。”
“师爷,在这里!”程松直招了招手,站起来把旁边的椅子拉开,耿尧安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慢慢走了过来,笑着拍拍程松直的肩,坐下:“叫你不用等我啦,饿了就先吃嘛!”
这老人正是程松直的师爷刘巍思,大学里的教授,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这些年却越发忙了起来,连暑假也不得消停,去国图查资料,一去就是一整天,接到程松直电话才过来吃饭。
“师爷,这是阿葵。”
刘巍思闻言擡起头来,怔愣片刻,只听那小孩点头问好:“刘师爷好。”
程松直眸光一闪,看向师爷,颇有些顾虑,倒是刘巍思摆摆手:“就这麽叫吧,你爸爸他,他还好吗?”
耿尧安点点头:“还好啊!”
刘巍思让他们俩坐下,盯着耿尧安眼睛都挪不开了,喃喃道:“这孩子,要是脸再瘦一点,就跟他爸爸一模一样。他来上学的时候……”
“师爷,”程松直忍不住打断了刘巍思,“阿葵才十三岁,哪里像了?”
“怎麽不像?他爸爸来那会也才十九嘛,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
“好了,师爷,要上菜了。”
今晚吃的是北京烤鸭,刚烤出来的鸭子片得整整齐齐,热气腾腾的,沾了酱,加上黄瓜和葱,往面皮里一包,裹成一个小卷。一口吃进去,满嘴都是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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