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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没良心的,跑得真快。”沈示把瘪了一半的钱包塞回兜里,一边摸车钥匙一边走过去。晏白青并没有喝多少,大概是喝酒上脸,两颊飘着一层酡红,将往日里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脸衬出了一点鲜活的人气。“你是不是喝多了?”沈示没见过他喝酒,觉得有些好玩,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怎么办啊,我也喝多了,谁来骑车?”“我骑。”晏白青拿过他手里的钥匙,将那辆破凤凰从车群里拎了出来。沈小二就是随口一问,他哪儿享受过这种待遇,就刚才还是他拖着一条伤腿载着这少爷来的呢。“算了算了。”他顿时怀疑晏白青真喝多了,“我骑吧。”晏白青没理他,不容违抗地跨上了车,然后回头冲他一抬下巴,示意他上车。沈示认命地坐上了后座,因为怕死,顺手搂住了他的腰。晏白青的动作顿了顿,抬脚把车踩了出去。小破自行车以前载两个小屁孩还轻轻松松,现在却有些力不从心了,吱呀吱呀地缓慢向前,偶尔碾过路上的小石子或土坑,都让人怀疑它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解散。十月底,正是夏末秋初,晚上的风已经带了点凉意,那放在腰上的手却不断透出一股暖意,像簇亟待燃烧的小火苗。晏白青忍不住将车速一降再降,最后几乎是蜗牛爬了,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一刻停留。“这就不行了?”沈示还当他踩不动了,曲起手指在他腰上抓了抓,“不行就换个位置,说了我来……”他话音未落,晏白青就伸过一只手,将他乱动的手抓了起来。“别抓。”他沉声道,“痒。”他说完,却也没放开的意思,单手控制着车把,手指在沈示的手心细细摩挲起来。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少年人新陈代谢快,说一天能愈合就不带多流一分钟血的,但摸起来手感必然不是很好,带着略显狰狞的粗糙感。晏白青不由自主地想起今天在沈示腿上舔的那一口,那鬼迷心窍的冲动之举让他尝到了一点着实不太够的甜头,像一滴水舍身入了烧开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出了更多朝思暮想的渴望来。他一边任凭思绪颠沛流离地四下乱飘,一边忍不住将沈示的手往上拉了拉,飞快地低下头,用嘴唇在他手心轻轻碰了一下。沈示额头抵在他背上,只觉得手被他抓着去触到了什么微凉的东西,压根就没多想,只是晃了晃胳膊:“别抓了,我刚上过厕所。”说完他察觉到晏白青的动作一顿,又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忘洗手了,怎么办啊小洁癖。”我想,对那天的晏白青来说,比起沈示到底洗没洗手这件事,应该是得逞的小喜悦更胜一筹。然而沈小二对此无知无觉。他只觉得晏白青在校医室里的行为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想太多——反正晏少爷一身大大小小的破毛病,以前和他打架还咬人呢,也不差多个“爱舔人”的奇怪嗜好了。沈示身上的擦伤好得飞快,但如此努力修复自己的他还是被晏白青按着强行又擦了次碘伏,真实地体会到了自己已经打不过他了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真心建议你参加校运会。”沈示愤愤地看着自己手掌上的褐色药水,“有个项目特别适合你。”晏白青把碘伏收起来,斜睨他一眼,示意有屁快放。“扔铅球。”沈示立刻揭晓谜底,“手劲这么大,不去报个名真是浪费……哎,你为什么会去学散打啊,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受了你刺激。”晏白青盒上医药箱,半真半假地答,“一直等着你联系我,没等到,气得不行,就报了个班把沙包当你打了。”“那你刚回来没把我打死还是爱得深沉呗?沈示听出他话里的敷衍,有些哭笑不得地把还想问的话咽了回去,“真是谢谢这位少侠的不杀之恩。”“别客气。”晏白青回答,“留着以后还有用处。”又是一年冬天临近,一中抢在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抵达之前争分夺秒地开展了一年一度的校运会。校运会可比校际篮球赛实惠多了,因为它占用了一天的学习日。那一年各种传统节日还没成为假日,这三天的时间对不参赛的学生来说就是一个难得的小长假。沈小二从来不在能偷懒的时候给自己找不痛快,一个项目都没报,晏白青自然也没听他的鬼话去扔什么铅球。倒是沈枭航,在项目表里来回找了七八圈,最终找到了这个他觉得不那么累且尚能胜任的项目。沈枭航比沈示懒得更加从一而终,报校运会只是为了在陈晓霏面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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