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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惊讶,还是我妈妈听见了动静,出来说了句‘你回来了’,我才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我的父亲了。”
“我没有理他,他也没有理我,那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他又走了,然后又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但之后再看见有点熟悉的陌生男人,我就知道了,这应该就是我的父亲了。”
“很典型的丧偶式教育,但我一点也没怨过他,”
许雁栖看着祁默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妈妈已经给了我应有的爱,哪怕只有五年。”
这五年足够滋养他的往后余生。
“但是,”许雁栖没有给祁默开口的机会,继续说,“如果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
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意识到,他的父母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在了,他无论要怎麽样,说得如何硬气,都于事无补了。
去恨,去责怪,还是去不原谅,他代替得了谁,又找得到谁。
父母是阻隔孩子和生死之间的一道门,太早经历父母离世,世间万物偶尔会变成一片荒芜,辨不出真僞。
到最后,究竟是一个真实的我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还是一个真实的世界里,诞生了一个虚假的我。
许雁栖恍然中陷入了迷茫,而一旁的祁默,心情的複杂程度也不遑多让。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许雁栖提倒他的父母,也是第一次听见他一口气说这麽多话。
没感到多少意外,就算他提前有所想象,也没有偏离这个版本太多。
“雁栖哥……”望着许雁栖低垂的眉眼,浑身透出的无力感,祁默手臂爬上他的肩膀,慢慢揽过他,拥他入怀,“对不起,我……”
许雁栖听到祁默哽咽了一下,像是快哭了一样,看起来比他这位当事人还要伤心,不由地摇摇头,轻笑道:“道什麽歉,跟你又没有关系。”
人总是这样。
当倾听者表现得比当事人还要恐惧,亦或者难过,当事人沉重的情绪就好似有了人一起分担,肩上的担子瞬间轻松了不少,能够更快地走出来,反过来还可以安慰倾听者。
许雁栖的悲伤因此得以释放,再开口时,他已经冷静了不少。
“你也知道,我以前叫李慕钦。因为一出生就叫这个名字,所以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麽会叫这个名字,直到去上幼儿园,老师在登记身份信息的时候,随口感叹了一句。”
去上幼儿园这件事,许雁栖和大部分孩子一样,都是四岁入园。
因为自小性格就比较安静,又在妈妈充足的爱意里长大,入园当天为了不让妈妈担心,等妈妈走后,他才背着她偷偷抹了把眼泪,没有像其他小孩那样哭得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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