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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余微微告诉他的却是,“和程燎谈恋爱确实不亏,但我也不是傻子。既然这件事成不了,与其继续追着他死缠烂打,还不如直接后退一步,从程燎那里要个人情过来。毕竟,”她有十足把握地挑了挑眉,“不是所有人都能让程燎欠人情的。”“什么人情?”余希下意识地追问。“自然就是,”余微微轻轻地笑了起来,“替程燎保管真实身份秘密的人情。”两人结束谈话出来,就看见林原野站在棚外不远的地方等他们。余希已经完成了自己跑腿的任务,他将安全帽取下来,直接告别两人离开了。瞧见程燎抬腿朝自己走过来,林原野率先笑着问他道:“余希找你干什么?”“余微微让他给我带了话。”程燎简单解释给他听,却并未说是什么话。林原野也没有刻意去问,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视线掠向他没有戴安全帽的头顶,“你现在不需要回去工作?”程燎闻言,略微抬眸扫了眼落在棚外的阳光,“我先去宿舍楼里洗个脸。”林原野也不再说什么,跟着他一起去了宿舍楼里。程燎去二楼的厕所里洗脸,林原野就站在走廊的楼梯边等他。楼梯边恰好就在风口,风大而且没有阳光,他低头站在流动的风声里玩手机,程燎洗完脸从走廊尽头拐过来,没有急着催促他离开,而是略显随意地朝前迈出两步,停在风向靠外的位置,从裤兜里摸出香烟点燃,咬在唇边短暂地陷入思考中。他没有打算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只是与其让林原野从别人那里知道,他更希望林原野能够自己发现。既然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也是时候,让林原野有意识地顺藤摸瓜,慢慢地去发现了。思系自己来这里的打算,程燎也就跟着想了起来,当年杨锦年从国内打来的那通电话。对方在电话中明确地向他传达了,林原野在挑选男朋友这件事上的古怪偏好。而程燎直到现在,其实也仍旧对杨锦年转述的那些话,存有不小的疑虑与诧异。决定让他隐瞒自己的身份,出现在这座镇子上的重要原因,其实并非那些让他抱有怀疑的话,而是他被林原野拒绝的那件事。以普遍客观的角度来看,他的家境与外貌条件放在人群中都算得上拔尖,然而林原野却拒绝得毫不犹豫。这让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整个问题中的核心,自己并非林原野喜欢偏好的类型。这才是他想要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在这座小镇上的原因。余光瞥见林原野捧着亮屏的手机,从风向的上方走到了下方,程燎很快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指尖勾着他的后衣领,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回原来的地方,“站在下面会闻到烟味。”林原野轻笑着抬起眼眸来,目光随之落向他从唇边捏走的那根香烟,“我不讨厌从你身上沾到的烟味。”“从我身上沾到的烟味,和从别人那里沾到的烟味区别不大。”男人语气淡然地解释给他听。“是吗?”林原野语调悠然地反问,“那不如我亲自去尝试?”程燎闻言,说话的语气虽未见太大变化,一双眼眸却轻轻眯了起来,“你想找谁尝试?”林原野笑着看向他不说话。程燎站在原地没有动,没有夹烟的那只手横过他腰间,手臂箍住他的腰将他带向自己面前,嗓音低沉而清晰地强调:“只能找我尝试。”林原野从顺如流地点了点头,抬起自己的脸来,轻轻吻上男人的唇角。两人沉默地站在风里接吻。直到宿舍楼下传来有人走近的脚步声,程燎的手臂才从他腰间缓缓抽出。夹在指间的香烟也已经燃烧过半,程燎眼眸微垂看向他的脸庞,“下去吧,有人来了。”林原野想要开口说好,却听见一道异常熟悉的声音,带着严肃而又坚定的口吻,毫无预兆地在楼下响了起来,“楼上厕所在维修,现在不能上去。”很快听出那是娃娃脸的声音,林原野面上不由得愣了愣,继而浮起几分极为明显的困惑来。楼上的厕所在维修,他和程燎怎么不知道?破绽林原野走到二楼走廊的扶手边,从那里探出头朝下喊道:“上来吧,厕所可以用。”楼下的两人听见声音,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他。发现说话的人是林原野,娃娃脸这才从楼梯口退开,给面前的那位工友让路。对方踏着台阶走了上来,径直朝尽头的厕所拐了过去。林原野站在走廊边没有动,话语略带促狭地朝楼下的娃娃脸道:“你不去做事干活,偷偷守在楼下想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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