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那块是我咬过的。”林原野说。“是吗?”程燎神色平常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注意。”仿佛不怎么在意他说的话,程燎略微抬了抬手,将筷尖上最后那块煎蛋送到嘴边。发现林原野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男人拿筷子的右手顿住,眼中浮起意味不明的莫测情绪,“我已经吃了。”“还是说,”程燎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骤然锁住他的视线,“你现在想要回去?”林原野张了张嘴,“我——”对方似乎没有在认真听。他张口咬住那块煎蛋,面色淡然地看着林原野没说话。眸光落在他唇边,林原野的话音猛然顿住。快了,应该就这几章了。不够程燎虽然没有说话,可看向他的那双眼眸里,却又像是在无声沉静地告诉他——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关于林原野在初见程燎时,将他错看作是直男这件事,迄今为止林原野仍然觉得,自己妄下断论的理由是个谜。但既然对方都这样暗示他,那么他就不客气了。倏地从沙发前站起身来,林原野弯腰伸出手撑在桌边,垂下眼眸慢吞吞地朝男人脸边凑过去。程燎唇边咬着最后那半块煎蛋,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地等着他。林原野双手稳稳抵住桌子,大半边身体从桌面上越过,他停在程燎的鼻尖前,稍稍歪过头错开对方,张开嘴唇轻轻咬住了煎蛋的边缘。煎蛋的焦香味从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尝试般地咬着煎蛋后退,却察觉到程燎没有任何松口的意图。林原野沉默一秒,便不再仅仅是满足于煎蛋的边缘,嘴唇咬着煎蛋缓缓朝前挪动,贪心地想要将更多的煎蛋咬进嘴里。抱着这样强烈的好胜心,他的嘴唇避无可避地撞上了程燎的嘴唇。对方这才有了明显反应,煎蛋瞬间从两人的唇缝间断裂成两半,程燎吃掉剩下的那小半块煎蛋,视线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慢慢扫过林原野形状好看的嘴唇。林原野正双手撑着桌边往后退,抢过去的那小半块煎蛋,也已经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吃过东西的嘴唇上,大约是沾过少许油的关系,看上去晶莹透亮而又红润饱满。程燎眸光微暗地伸出手来,倏地按住了他即将抬离桌面的那只手。林原野神色诧异地抬眼,猝然望入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时,也似有所感般地停下了所有动作,视线沉默无声地与对方轻缠交错。程燎握住他手腕的指尖力道微微收紧,将他轻轻拉回了自己面前。林原野微微垂着一双眼眸,看向他没有说话。却在男人垂眼朝自己嘴唇靠近过来时,那只始终被对方紧紧按在桌边的手,指尖终于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院子里忽然有老式铃声响起。两人动作皆是微微一滞,继而双双神色不变地拉开了距离。谁都没有提及刚才发生的事情,林原野坐回沙发里吃面,程燎起身离开去开门。院子里的情况林原野一概不知,他低头看向桌上自己的那碗面。男人的嘴巴没有亲到,碗里的面条也都全部坨掉。林原野觉得自己亏大了。面虽然已经坨掉,但他还是都吃完了。几分钟以后,程燎从院子里走进来,身后并未跟随任何人。触及他眼中流露出来的疑问,程燎走回沙发前的矮桌旁,“隔壁有人过来还东西。”林原野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男人弯腰端起桌上的两个碗,转身去厨房里洗。林原野见状站起身来,主动开口叫住他道:“我来洗。”“不用。”对方没有回头。林原野便又重新坐回沙发里,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喝完将水杯放下时,余光扫到桌下一抹熟悉的红色,他弯下腰伸出手去捞,拿在手中才认出来,是杂货铺老板送给程燎的那根情人结手绳。他举着手绳端详几眼,抬头看向洗完碗过来的男人问:“这根绳子你没有丢掉?”“没有。”目光落向他指尖的红色绳子,程燎开口回答。林原野唇角慢慢翘了起来,换上玩笑般的口吻问:“你也是本命年?”“不是。”男人略微顿了顿,继而语气平直地给出评价,“绳子编得很好看。”林原野将红绳缠在指尖把玩,抬眼瞧见他坐在沙发里,没有任何起身去换衣服的打算,不由得歪了歪头问:“晚上你就穿成这样去酒吧?”“不行?”后者神情平静地反问。“也不是不行。”想到余微微大约还未见到过,程燎穿背心与大裤衩的模样,林原野抬手托腮打量他,“你是想让余微微打消对你的念头?”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