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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聚会,就先走了。”“拜拜。”章宇航看他没什么要走的意思,觉得自己也算是仁尽义至,于是照样把两手往外套里一揣,原路返回。申桐光埋着头,呆呆看他干净的运动鞋调转方向,一步步离开视线范围,就像彻底剪断了自己和世界唯一的联系,心里忽然滔天倒海似的难过。朋友续场唱k的地方要过了马路继续走一段,左转,章宇航走着走着往后瞥了一眼,拐弯时故意在墙后停着,等申桐光落后两步尾随过来时才探头说:“你干吗?”申桐光吓得弹簧一样蹦起来猛地往后跳了一截。“你,你干吗!”他一手摁着狂跳的心脏一边很虚势地跟着嚷了起来,“我还要问你你干吗呢!”“我?”章宇航指指自己,“除暴安良,抓跟踪狂。”“贼喊捉贼。”申桐光气势不足贼喊捉贼地说了一句,别别扭扭转过头,“我就是家里没药,又不知道买什么擦。”章宇航看着他冻得通红的耳朵和鼻尖,是真有点想笑了:“然后?”申桐光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舔了舔嘴唇很刺痛的地方,轻声说:“算了,当我没说。”他转身就走,章宇航又迈着长腿轻松追上去,一边探头看他,嘴角还带着笑:“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申桐光不想理他:“滚开。”“我可以给你上药,顺便再做个饭,火锅想吃吗?热腾腾的骨汤和牛油,多下点嫩牛羊肉,虾滑和香菇,面筋球加芝士年糕,再给你调我特制的酱料尝尝。”章宇航看申桐光要说话,又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你再说一次滚我麻溜就走,头都不带回的。”“嗯嗯?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怎么会说这么粗俗的话呢?咱俩谁跟谁,亲兄弟都没有你和我亲!”申桐光一把抱住他胳膊,笑眯眯地没皮没脸道,“求就求呗,求求你啦。”章宇航垂眼看了一下他的胳膊,也没推开。他下意识觉得申桐光刚刚的表情实在太寂寞了。东北地区一入夜就很冷,两人打了车回家,又在小区前的便利店和药店疯狂购物一番,付钱的当然是申桐光,美名其曰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哥哥请你吃肉。从店里出来时申桐光感慨:“你好像很会挑东西。”“这不是基本的生活技能吗。”章宇航挑了最沉的两个大袋子,把只装菜的递给他,“我妈教我的,她更牛。”申桐光耸肩,毫无骨气地大方摆烂:“我就不会。”章宇航看了他一眼:“像羊肉卷,你就挑肥瘦相间、纹理分布不是很均匀的,颜色也别太亮,等回去下锅煮给你看看,不好的羊肉卷会起很多白沫。”“哦,怪不得……”申桐光自言自语一半不说了。回家之后章宇航先去卫生间洗手,申桐光滋溜一下换上又软又旧的短袖短裤,又把煮火锅的锅子翻出来插上电,拿着刚才买的药坐在地上研究。章宇航出来问他:“烧水了吗?”“……忘了。”章宇航一点都不惊讶,环视乱七八糟的客厅一圈,很自然很娴熟地拿起水壶去烧水,回来之后拿起一包棉球拆了,盘坐着帮他上药。申桐光额头前面有些盖眼睛的碎头发,章宇航全给他拨开了,刚刚光线暗没看太清,这会在明亮的灯下章宇航才看出他被打得多厉害,眼眶肿了,嘴角破了,脸颊也淤青发肿,好歹悬直笔挺的鼻梁安全存活了下来,没折。章宇航有感而发:“这人和你多大的仇?”“也没什么吧,”申桐光垂下眼睛一边玩手指一边慢吞吞地说,“我借高利贷不还,说下次就拿刀子砍我了。”章宇航皱起了眉,半晌没说话。申桐光抬头看看他,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两只丹凤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哎哟,骗你的!真信了?拿刀砍我做糖醋溜肉段啊?现在是法治社会懂不懂,电视上天天播,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哎哟!”章宇航面无表情,把沾满红药水的棉球用力往他脸上一按:“无聊。”申桐光疼得差点没蹦起来,好在章宇航就使劲给他来了这一下,很快就放轻力道大片大片地往其他地方招呼。碘酒涂在脸上凉凉的,申桐光忍不住出了口气往后一靠,这会才感觉自己整个儿像要散架了似的,尤其脊椎骨和胯关节髋关节,咯吱作响。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几乎有点依赖性质,但今晚实在太悲惨了,他迫切需要汲取一点其他人类的温暖,哪怕是暂时的也好。“章宇航,”申桐光忽然睁开眼小声说,“你真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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