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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淡淡“嗯”了一声,“什麽事啊?”
“儿臣瞧见那边的曲水流觞好生热闹,就想着裴侍郎才从涅槃寺出来,之前又和建康城中的公子们没什麽往来,如今,裴侍郎既然是父皇的心腹,以后少不了要和这帮人打交道,不如趁此机会,儿臣帮裴侍郎引荐一下,总归没什麽坏处嘛。”
梁帝听他如此说,又喜欢起来,“好啊,裴义。”
萧景衍垂首,“臣在。”
“朕知道你不喜欢人情世故,可是人生于天地间,这种事情总是在所难免的,喜不喜欢倒在其次,让珃儿带你去坐坐,推杯换盏,把酒言欢之间自然就有感情了,管他真的假的呢。”
萧景衍应了声“是”,便跟着萧景珃一起退下了。
“襄阳王怎麽突然对臣这麽照顾了?这种小事还想着臣,臣真是感激不尽。”
萧景衍语气诚恳,任谁听了都挑不出错来,可他们两个彼此都心知肚明,这话呀,都是反着说的。
“你是父皇看重之人,本王自然要对你照顾一二,曲水流觞,诗酒和唱,一向是上巳日的一桩风雅事,裴义呀,你等下可要好好作几首诗,别只会吃酒,丢了父皇的脸面。”
萧景衍听了一笑,原来他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建康城中的公子们都知道,裴家的这位大公子武功高强,却是出了名的不喜读书,莫说作诗撰文了,便连字也认不得几个,萧景珃明明知道这点,却还硬要拽着他去参加曲水流觞,显然是想让他在大家跟前出丑。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作不出诗,左不过被罚上几杯酒,大家笑一笑也就过去了,可如今,裴义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若是作不出诗,丢的不仅是他自己的面子,更是皇上的面子。
“襄阳王心思深沉,非常人所能及呀。”
萧景珃摆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比起裴侍郎的救驾之功,我这不过是小把戏。”
“襄阳王这是何意?”
“难道不是吗?元日以来,父皇心存猜忌,对衆人有所疏远,却唯独对裴侍郎信赖有加,本王就在想呀,有没有可能贼喊捉贼,那个看起来忠心护主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呢?”
萧景衍神色如常,缓声道,“襄阳王说话可要讲证据,否则,恐怕有妒忌污蔑之嫌。”
萧景珃重重拍了他一下,“哈哈哈,本王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裴侍郎,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刺客刺杀不成,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反而给裴侍郎做了嫁衣裳,裴侍郎,你说父皇会不会也觉得奇怪呢?”
“皇上圣意,岂是你我能够揣测的,更何况,王爷当日不也是第一时间沖上来护驾吗,若是王爷跑得再快些,这泼天的功劳没準儿就落在王爷身上了呢。”
萧景珃若有所思,“也是啊,不过本王沖上去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反哺之心,天性使然,自然顾不了t这许多,裴侍郎这麽不要命,又是为着什麽呢?”
“王爷见多识广,岂不闻忠孝二字,王爷救皇上是为了孝,而臣救皇上,则是为了忠。”
萧景珃长长“哦”了一声,“我竟不知,裴侍郎如此有情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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