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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韩仕昌拿起羽觞,重新放在曲水上游,“裴侍郎,你只消在这杯酒再次流到你这里之前,作出三首诗来,我就信你。”
韩仕昌话音才落,席间就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麽短的时间再作三首,这有点太难为人了吧。”
“是啊,裴义之前是不是得罪过韩仕昌呀,要不他干嘛这麽为难人家?”
“别说了别说了,咱们只管看戏就好,这都是神仙打架,可别被牵连进去。”
萧景衍从容一笑,“好,我答应你。”
流觞
萧景衍答应韩仕昌,并不是为了自证清白。
三年前,他被诬入狱,险些死在江北,他的手足兄弟蓄意害他,他的亲生父亲不相信他,他在牢里发了高烧,意识混沌之际,他喊的是他母后的名字。
梁帝没有杀他,而是让他去了北狱,可是想要杀他的人又怎麽会允许他活着抵达北狱,是裴义以命换命,救他出了尸山血海。
清白?
什麽是清白?
时至今日,萧景衍早就已经忘了“清白”这两个字怎麽写。
害人者高枕无忧,吃喝享乐,被害者茍延残喘,死生师友。
他答应韩仕昌,是为了自己,他有太多的话想说,既然不能说,那就写出来罢。
萧景衍提笔站定,沧海桑田,跃然心头。
阮如玉上前,亲自为他铺开银光纸,萧景衍报之一笑,“谢谢。”
阮如玉微微抿唇,笑而不语。
萧景珃在席间望着二人,不由得心生恨意,他未曾察觉自己手背上已然是青筋暴起。
萧景衍略一思忖,珠玑之字便源源不断地落于纸上,顷刻间,三首皆已作完。
韩仕昌一把抢过,拧着眉毛看了半日,韩仕昌虽然不大通诗书礼乐之道,但因为要做生意,字还是认得一些的,单看“裴义”的遣词造句,便知他写得不错。
贾明旭见韩仕昌不言语,便问,“子诚,他写得究竟如何?”
“尚可。”韩仕昌撇撇嘴,一翻腕,将银光纸递了过去,“你自己看。”
贾明旭仔细读了,眉头却是越蹙越紧,他一边看着手上诗文,一边看着“裴义”。
诗中所言,意如珠玉,声如泣血,此等居安思危、忧国忧民的感时之作,贾明旭只见过一人的诗,那便是已故太子萧景衍。
贾明旭犹疑的目光尽入眼底,萧景衍笑得坦蕩,“存光以为如何?”
“好诗,真是好诗,不过——”贾明旭顿了顿,说,“这诗我怎麽感觉这麽熟悉呢?”
他複又垂眸,信口念道,“白鹤淩云去,燕雀安可罗,似乎先太子也有过类似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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