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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走到了床边,回头看她:“你后背的伤口虽然好些了,但还要敷一次药,你躺下去,把后背露出来,我给你上药。”杨枝下意识地觉得不妥,且不说她心里刚萌生的鬼祟,就算她什么都没想,无知无觉,这样也不合适。虽然上药也是一个正经事情,但图南毕竟是一个男孩子,该有的分寸就该有。杨枝问他:“谁让你来的,怎么不让你带个女子过来?”烛光下图南的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很是莫名其妙:“二师父让我来的,我找女子做什么,费劲,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杨枝不明白他是真不懂还是懒得懂,索性直说了:“我是女子,你是男子,这样不合适。”图南看她一会儿,后知后觉地说:“你害羞?”杨枝走到了背光的地方,不敢让图南看清自己的脸,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体面些:“这不是我害羞不害羞的事情,是不合礼。”图南却好像完全不听她说什么,直直地说:“你无需害羞,在我眼里,你是姐姐,不是姑娘。”听他这句话,杨枝的耳朵那里好像嗡了一下,一时间,他说的所有话都好像听不懂,隔一刻才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杨枝怔忡一瞬,而后才扯着嘴角干巴巴地说:“哦,这样啊。”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在他眼里都不是姑娘,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她走到床边,坐下了,垂下头:“这样我就放心了。”见她坐过去了,图南才一转身,背对着她说:“你自己脱衣服,好了就趴在床上,然后叫我。”杨枝看他这个样子,一时间内心复杂极了,手拽着衣领,又尴尬又害羞又觉得难受,所有情绪百转千回之后她又恨自己为什么能生出这么多情绪,这一恨,她倒是放开了,上衣一脱就趴到了床上,咬着牙喊:“我好了。”她这个姿势也看不见图南在做什么,只听见他应了一声,然后几个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还有洗手的声音,再感受到图南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她跟前了。杨枝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后背正在被他看着,不由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又开始觉得尴尬,恨不得爬起来逃出去,但她不能,只能埋头在被子里,从缝隙里挤出一句话:“你快点。”图南的声音倒是挺淡定:“这事急不得。”说着,杨枝就感受到了后背上落下一个沾满水的布巾。他好像是先用布巾给她擦了擦背,再用更细致的布料给她清理了一下伤口处,杨枝本来以为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药膏一去掉,伤处就隐隐地疼了起来,看来这药膏还有镇痛的作用。杨枝本来以为图南会把药一团糊在她后背上就够了,却没想到,他要细致得多。她忽然感受到几根温热的手指触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这是图南的手,杨枝忍不住攥紧了被子。这几根手指好像蘸了药膏,在她的后背伤口旁细致地涂抹,还打着圈地涂匀,她的伤口应该在背脊附近,她总有种错觉,好像他也在沿着背脊抚摸她。杨枝啊杨枝,你在想什么呢?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常规的换药,杨枝却觉得羞耻感一阵一阵地袭来,只能一叠声地问图南:“行了没有,差不多了吧。”图南的手指在她背上没停,好像有点不高兴地说:“你急什么,还有地方没涂到。”杨枝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了。”图南的回答倒是轻快:“不至于。”不知多了多久,灯芯闪了几次,终于结束了,杨枝趴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出了不少汗,最起码额头那里的头发都湿了,她不想起来,直接闷着头说:“我也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累了。”图南也没说什么,收拾了瓶瓶罐罐,转身就准备走。杨枝扭过头看他,见他把手放在门上,忽然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图南?”图南回头:“怎么了?”杨枝认真地看他了眼睛,看了很久,他确实什么异样都没有,那么地坦然,眼神里没有一丝躲闪,清澈无比。她兀自苦笑一声:“没什么,明天见。”她不知道自己想看见什么样的眼神,他若是看起来不自然,她固然会尴尬,但他这个样子,她却觉得有些低落了。作者有话要说:快五万字了,马上转阶段。这段时间略忙,见谅见谅。他们没在这家客栈停留太久,过了几日,杨枝的身体彻底恢复,他们带着谈好的木工队回山了。直到走的那一天,他们都没有打听到关于那个杂役的任何信息,仿佛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他是从哪里冒出来,当初为什么要误导杨枝和图南,现在又去了哪里,一切都成为一个谜团,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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