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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些凉的手犹犹豫豫地撩开对方的内裤,从边缘伸进去,又马上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晏白青见状,心里起了促狭,抓着人的手往里摁,嘴上还不忘耍流氓:“怎么,太大吓着了?”手上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涨大的炙热物件,沈示脑子都快缺血了,再一听这没脸没皮的话,对自己刚才的“一时兴起”更加懊悔,恨不能原地变成一朵墙角的蘑菇,无人注意,独自美丽。不过挑衅还是得回应的,他握住胡乱鼓捣几下,故作不屑:“也就和我差不多大。”“是么……”晏白青声音里带着喘,手探进他衣服里,在他身上漫无目的地摸索几下,又轻轻咬他耳朵,“那你到底会不会?”“你他妈,”沈示被他抚得身子一颤,再听这接二连三的挑衅,顿时恶向胆边生,一把扯过晏白青的裤腰,“脱了,碍手碍脚。”晏白青顺从地褪了裤子,一脱到底,一双长腿在灯光下白得刺目。他往后退,坐上床沿,敞着腿大喇喇地向对方提出邀请:“来。”沈示口干舌燥,脑子宕了机似的,所有思考都停摆了。他在晏白青灼热而深情的目光下缓缓靠近,徐徐摸索,回忆着以往打发自己的手法,想给对方带来一些欢愉。可惜实践经验不足,动作实在是没有章法可言,那生涩的“技巧”大概都是从不负责任的教学片里自学来的。晏白青阖眼感受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有“六根清净”的风险,便决定来个“现场教学”。沈示正勤勤恳恳地“劳作”着,冷不防被人反手摸了一把,身上的一层薄汗几乎要随着那一激灵集体起飞。“你这样乱摸可不行。”晏白青扣住他的手,把人按在床上,声音里又带上了一层绵软的鼻音,“还是我来教你吧。”沈小二听了这句伤人自尊的话,抬腿就要踹他,却被对方抓住脚踝,干脆利落地剥了裤子。晏白青随手将裤子扔了,蛮横地压过去,掌心覆上,一寸一寸地碾磨起来。也不知是他真有技巧,还是方才对那只手的幻想还在作祟,只两下沈示便被抚得全身酥透,软成一滩四体不勤的春水。晏白青的表情近在咫尺,少年面目清朗,眸光潋滟,眼底涤荡着翻涌的情潮,深沉而执着。那是他往后独自走过多少年都无法忘怀的眼神,只来得及看一眼就刻进了骨子里。沈示又忍不住垂眸,那平日里白得像瓷器般的手泛上一层柔和的粉,色泽像极了沿江道上踏着春风悄然盛放的早樱。手的主人恬不知耻,摆弄得他双腿发软的同时还在喋喋不休:“认真点儿看,学会了吗?”“你到底,”沈示咬着牙,在他时轻时重的撩拨下发出破碎的询问,“上哪儿……学的?”“自己看片儿探索的。”晏白青舔他耳朵,在他耳边低声细语,“是不是很舒服?”沈示的耳根被撩起一簇火苗,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晏白青在电脑前看着片儿自己“探索”的场景,当真是活色生香。他咽了口唾沫,随后不甘示弱地反手勾住对方的腰,重新将那团火握在手心,学以致用地轻轻揉捏起来。大约是他学习能力挺强,晏白青不再言语,喉咙里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叹息。天气转暖,少年身上都只穿了单衣,在床上滚皱了,却无暇顾及。他们在彼此身上探索,呻吟与喘息相互交缠,只想让对方更舒服些。沈示的身子逐渐紧绷,呻吟轻而绵长,荡起一室旖旎。晏白青的手心像是起了火,捧起他的脸,吻他的唇,舌尖探入口中,碰他的舌头,在他的回应下兴奋得红了眼眶。他们彼此交缠,直到都承受不住,喘息着在对方手里释放,互相泄了一掌心喷薄的温热。沈示双眼朦胧,几乎失了焦,晏白青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声音里带着充实的餍足:“对这奖励还满意吗?”沈示无言,也不知道这是谁奖励了谁,就像他一开始也没料到最后会是这个走向——上一次还能强词夺理说是“酒后乱性”,这次可算得上是“白日宣淫”了……开着灯应该也算白日。他有些羞恼地将脑袋埋进枕头,放晏少爷任劳任怨地帮他清理干净,又在枕头里回味片刻,突然觉得这样的奖励设定也还不错,每天做五篇阅读理解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了。谁知年级第一的精神世界太强大,和他互相帮助完居然还有心思检查作业——然后发现二十五道阅读理解错了十七道,气得又把人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地惩罚了一番,差点当场没收他的作案工具。这阅读理解做得未免太伤身体,沈小二当晚双腿发软地回了家,再次坚定了与英语势不两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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