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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画面,在白天看着都阵阵寒凉,更别说依为梦一个人,在夜里,站在这片一人多高的向日葵前。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这些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植物吞噬了,恐惧正从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来。她欲回过头去问辛广桥,一回头却看不到那辆载着她来的车,辛广桥自然也不见了。依为梦的第一个反应是打电话求救,一掏兜才想起自己从医院出来也没带手机。神经半夜荒山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连往哪儿跑都不知道。正当她准备大喊试试有没有在周围能听到的时候,面前的向日葵田突然发出了细细簌簌的声响。有脚步声从那边传来。随着宽大的叶片被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出现在依为梦面前。依为梦想跑,吓到极致的时候她的四肢并不受自己控制,只是牢牢定在原地。男人一步步走近,已经到了依为梦可以看清他模样的距离。他长着一张方形的脸,眼睛不大,眉毛稀疏而凌乱,梳着一个社会精英的发型,约莫四十岁的年纪,不怀好意地笑着跟依为梦打招呼:“终于见到你了,依为梦。”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依为梦不知为什么,觉得有那么几分熟悉。这种熟悉跟她马上要记起夏清鱼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她更多的是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流,而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之后,她在突然飙升至三十五度的高温里依然感觉胆寒。依为梦压下内心的恐惧,强装镇定:“你是谁?”“我叫松元。”男人轻描淡写地,掸了掸刚才穿过向日葵田时,粘在衣服上的枯叶,压低声音附在依为梦耳边,“你记得我吗?”模模糊糊的印象在依为梦脑海中转着,她试探着问:“梦里?”“看来你是不记得了。”松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荒凉的破败向日葵田轰然一声,从中央裂开一条缝隙,慢慢向两侧移动。大地的震动让两人的身形都跟着摇晃,依为梦疑惑地看着松元,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又打算做什么。松元没看她,悠然地望着眼前的变化,眼中写着期待。至于是何种期待,依为梦可不敢有什么美好的预想。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地面终于停止了晃动,依为梦稳定了下来。再去看眼前,向日葵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条街道。她从小长大的那条街,每天从家里出发上学,必经之路的那条街。不仅有街道,街上的高楼建筑、民居小店,车和人都一同出现在了这里,就像时把那个城市的东西剪切到了这里。现实世界已经扭曲到这种程度了?不管是兰雪还是白雾,都没跟她说过啊!依为梦看了一会儿面前正常运行的城市,那里是白天,日光晃得她所在的黑夜也更亮了一些。她不知松元让她看这个是何意,便又转头用眼神问他。松元撇撇嘴,没说话,示意她继续看,仔细看。依为梦看了一会儿,发现松元给她看的不是现在的场景,因为她看到了一家已经在三年前就关门的小吃店正顾客盈门。再继续观察,依为梦确认了,这个迷你街道所展示的,是她高三那一年。也就是白天的时候,方源让她回忆,她却怎么也没能想起来的那段时间。松元注意到依为梦神色缓和,像是陷入了怀念,觉得时机到了,便问:“这样,你应该记起来了吧?”尽管依为梦不想承认,却没有办法隐藏住自己的情绪。那段明明深埋在脑海中,被加了无数道密码锁钥匙的记忆,跳了出来。也可能是方源的催眠起了一定的作用,总之当时发生的事情依为梦全都记起来了,连松元当时脑门上有几条皱纹,她都能清晰回忆起来。“是你?”“没错,就是我。”松元笑笑,“或者说,都是我。”迷你城市中,时间走到了正午时分。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女孩从心理诊所出来,仰头望着天上的白云,轻轻叹了口气。那是五年前的依为梦。她跳下台阶,跟在外面不远处等她的男孩笑着打了个招呼,男孩从她肩上接过书包,安慰了她两句。那是五年前的秦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秦程当时跟她说的是“别太担心,你会考得上的。压力不要那么大,这样就能放松了。”她并没有跟秦程说她是为什么来看心理医生的,秦程也没有问,只当她是压力太大失眠之类的。两人一路说笑着往学校走,今天的返校时间是下午,所有依为梦抽时间来看了下医生。秦程不放心她,偏要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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