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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了!既已明了,把这两人先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寒灵子还要在说道,魏正阳却突然打断了寒灵子的话。李亦行见上来几个衙役,压着张衫和李驷就下去了,有些打老壳(费解)道:“这啷凯就(怎么就)明了了喃?”魏正阳站起身,走到案桌前,笑脸向着李亦行和寒灵子,道:“多谢两位少侠,竟解决这么大一事,如果不是两位,在下还不知此地居然有着,这么大祸害。”魏正阳又让衙役们把人群散去,百姓见人已经被押下去,已无热闹可瞧,也都纷纷离去。可那小女孩被邀出来(赶出来)后,却在衙门口迟迟不肯离去。李亦行对着面前的魏正阳,表示不是很理解,道:“大人,这种事情还没搞撑头吧(弄明白)。”魏正阳脸上笑意渐渐消失,转而严肃道:“我看两位少侠,非本地人吧,想必也是路过此地。这事我后面会查的,给百姓一个交代,就不在劳烦两位少侠了,你们俩还是快些赶路去吧。”这话语之中,已明显驱客之意。李亦行也听的明白,可他还要开口说上几句,却被身后侧的寒灵子,拉了拉衣袖角。李亦行:“那告辞了。”………………………分割线……………………李亦行和寒灵子出了衙门口,各自心照不宣地,一同再次前往兲山。小女娃在一暗处,探出个头。看着李亦行和寒灵子一起离开的背影,随后跟上前去。兲山(五)“这个县太爷咋个回事喃?莫非我们真的狗拿耗子,扫了他的颜面?”李亦行摸了摸下巴,还在想刚才公堂上的事。身侧寒灵子,淡淡道:“看着不像。”李亦行:“而且我总感觉那里没对,说不上的感觉。如果真不是他俩杀的人,可这个事咋么弄(怎么处理),他俩还是跑不脱(跑不了)。”李亦行转头看着寒灵子,讪笑道:“不过……还好有你跟我一起‘狗拿耗子’。”寒灵子:“……”李亦行边说边抬手,拍了拍寒灵子后背。寒灵子手握拳抵在唇边,突然咳嗽了几声,表情似在隐忍。“你咋个回事?身体这么歇儿(弱),我就拍了你两哈,你就神不住了嗦(承受不住了)。”寒灵子摇摇头,道:“没有。”李亦行平视着前方,忽然叹道:“其实说实话,一开始把你当女娃儿,没想到你是个小伙子,把我给郁闷得哦。不过,你这个人还阔以(可以),虽然说话挺老火的(挺费劲的),但跟你处起很巴适(舒服),你这个朋友也值得交。”寒灵子浅笑,听明白了又像是没有,反正听李亦行说话,一直都是一知半解。开口一句话,后面全靠猜。……两人一路往兲山而去,路上李亦行拿出上次没吃完的干饼,分了一些给寒灵子,寒灵子只道不饿拒绝了。出了城,离兲山也不远了。这次他们俩直接往兲山北面山脚下而去。……茅屋前还是摆满了蜡烛,有些已燃尽满地蜡油,可在这上面又被谁放上了新的蜡,还在继续燃烧。这次李亦行,又把茅屋前前后后都看了一圈,还是跟上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可能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院门没有在大开,而是紧闭着。李亦行上前伸手推了推,是从里面拴住的。随后从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菜下锅后发出的声响。寒灵子抬头,就看到那缕缕炊烟。在里面?李亦行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没有听到?又接着用力重敲了几下。“谁啊?”一声苍老的声音回答道。李亦行立刻又想到张衫和李驷的话,慢慢地右手摸上了背后剑柄处。里面的人极慢走到门后,手抵着门上,又道:“是谁?是谁在外面?”李亦行回头望着寒灵子,该怎么说?怎么回答?寒灵子走到门前,道:“过路人,行到此失了方向。”门栓被一点点取下,开了一条缝隙。李亦行看着眼前这位缓缓打开门的老者,突然愣住了。这个人他是见过的,不就是那天自己走路拐弯时,不小心创到(撞到)的那位手提一筐白蜡烛的老人吗?老人略微有些迟疑,看不见来人,也只得无神望着。寒灵子看到李亦行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便问道:“怎么了?”李亦行回过神,压着声音对寒灵子道:“这个人我在岜山,遇到过喃。”寒灵子:“岜山?你去那儿干嘛?”李亦行不可能告诉寒灵子,自己跑到岜山去,是因为自己认错了字走错了路?不得行(不可以)……不得行……自己不能这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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