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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怎么又来了,”宣兆无奈地叹了口气,两根手指轻轻拽了拽岑柏言的毛衣袖口,“我错了,我口不择言,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不行?”“道歉就得拿出点儿诚意,”岑柏言下巴一抬,忽然提出了要求,“扮个小狗我看看。”宣兆张着嘴:“啊?”“啊什么啊,你不是狗咬吕洞宾吗,”岑柏言眼睛里带着戏谑,“宣小狗,给本吕洞宾汪一个。”宣兆哭笑不得,小声说:“你都十九岁了,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我是小朋友。”岑柏言回答的理直气壮。这会儿肯承认自己是小朋友了?宣兆忍俊不禁,眼神往左右瞥了瞥,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迅速把两只手掌抬起来放到耳朵边,对着岑柏言皱了皱鼻子,悄声说:“是这样吗?汪汪?”岑柏言闷头哼笑出声,肩膀上下耸动的厉害。宣兆被他笑得面上挂不住,又羞又恼地说:“喂,别笑了。”岑柏言笑得停不下来:“原来宣兆是小狗哈哈哈哈哈哈”宣兆面红耳赤,一把抓起岑柏言的手,作势要咬他。“操!”岑柏言笑骂了一句,“姓宣的,我发现你真是个白眼狼啊你,还想咬我是吧,来来来你咬你咬。”他把手掌伸到宣兆面前晃了晃,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充满着坚实的力量感。宣兆眼皮倏的一烫,刚才还虚张声势地说要咬岑柏言,这会儿人家真把手送到嘴边了,他反而慌乱了。岑柏言成心要作弄他,嘴里“啧啧”两声:“小狗宣兆,来咬我啊”宣兆撇开脑袋,嘴硬说:“你不是说你再管我就跟我姓吗,宣兆是小狗,那宣柏言也是小狗。”“你这是什么逻辑。”岑柏言嗤笑。宣兆脱口而出:“因为你跟了我的姓,就是我的人了。”岑柏言怔了怔,脸色瞬间有些微妙。宣兆也是一愣,紧接着懊恼地甩了甩头:“对不起啊,我可能烧坏脑子了,我乱说的,你别”岑柏言接过他的话:“别误会是吧?”“”宣兆语塞,俊秀的脸颊有些紧绷,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坦诚道,“柏言,你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已经整理好对你的感觉了,也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们是朋友,朋友间偶尔开这样的玩笑也是正常的,我们相处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对不对?”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听出他的声音正在细微的颤抖,语气里也有种克制的隐忍,但岑柏言心头涌起了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以致于他没有发现这一点。“对,”岑柏言扯开嘴角,笑得不怎么好看,“陈威那傻|逼还经常说要扒了我的裤子干|死我呢,开玩笑嘛,有什么的。”“是啊,”宣兆讷讷地点了下头,不仅是在附和岑柏言,更是在自我说服,低喃道,“没什么的。”“行,没什么,”岑柏言看了眼手机,“我七点的飞机,四点半就得从学校出发,你再歇会儿,我出去抽根烟我们就走。”“你去吧,”宣兆说,“衣服穿上,外面冷。”岑柏言单手拎起外套,宣兆看着他大步走出急诊室,脸上复杂难堪的神情瞬间褪去,侧脸在白炽灯下清晰且冰冷。他拿出手机,给龚叔发过去讯息:“现在可以打电话了。”龚叔应该是一直守着等他的消息,立即回话道:“好的,少爷。”急诊大楼外的吸烟区,岑柏言肩上披着外套,低头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宣兆说已经摆正对他的态度了,可以和他像朋友那样自然的相处了,他应该如释重负才对。可他却感到莫名的烦躁,胸膛就和一块铁板似的,宣兆的话在上面泼了一壶油,烧红的铁板发出焦灼的“嘶嘶”声。宣兆对他来说只是哥朋友吗,像是陈威那样的朋友?岑柏言吐出一口烟圈,立即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宣兆对他而言似乎更特别一些,但他到底特别在哪儿?岑柏言越想越烦,暴躁地在一边的垃圾桶上踹了一脚:“操!”他抬手撸了一把头发,对着烟屁股猛吸了一口,把烟头按灭了,眼皮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在经历了一番挣扎之后,掏出手机,找了个问答网站,提问道——我有个朋友想知道,一个男的从小到大都喜欢女生,也谈过恋爱,那他的性取向会改变吗?手指刚犹豫地点下“发送”,电话就进来了。来电显示是“姓王的”,岑柏言回想了下,应该是万叔叔的朋友。家里有时会来些客人,都是万千山生意场上认识的,岑静香会拉着岑柏言一起去应酬,岑柏言最不耐烦这种场合,但禁不住母亲三令五申要他提前“拓展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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