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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言一双深邃的眼睛轻轻眯着,饶有兴味地盯着宣兆。这瘸子甭管遇到什么都一副“老子雷打不动”的淡定样子,这会儿竟然难得地显露出几分拘谨和紧张来。——肯定都是因为我,他才这么反常。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蹦出来,岑柏言就下意识地雀跃不已。面前的少年穿着深黑短袄,肩宽腿长的,这么居高临下地盯着宣兆,莫名就有种逼人的气势,仿佛这小屋子装不下这尊大佛似的。宣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堪称仓惶地挪开视线,冻红的双手背在身后揉搓两下:“我这里太小了,也没有招待过别的人”“我是第一个来你家的人?”岑柏言打断他。“啊?”宣兆不明白话题怎么就转到这上边了,云里雾里地点了下头,“嗯,我朋友很少,加上条件不好,之前没人来过。”岑柏言锋利剑眉下的双眼轻轻一弯,突然就笑了起来,心情大好地摆摆手,非常愉悦地在狭窄逼仄的小屋里踱起了步:“不用招待,我挺有主人翁精神的,在哪儿都能自给自足。”他说完拿起灶台上一瓶只剩一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就往嘴里倒。“哎!”宣兆立即阻止,“那是——”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岑柏言吞下去一大口,接着脸色一变。“——醋。”宣兆憋着笑,肩膀上下耸动。岑柏言“操”了一声,打开房门冲进厕所就要吐,被满马桶的尿渍熏的更恶心了,差点儿把三魂六魄都给呕出来。宣兆给他递了两张湿纸巾,哭笑不得地说:“下回能把话听完吗。”岑柏言吐得两眼泪汪汪,嗓子眼里又酸又苦,一肚子脏话要骂,宣兆笑盈盈地看着他,突然说:“张嘴。”岑柏言身体先于大脑一步作出了反应,乖乖张开了嘴。宣兆踮脚,往他嘴里放了一个什么东西。清凉甘苦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瞬间就驱散了那股酸涩的反胃感。“薄荷叶,含一会儿就吐了,生吃不好,”宣兆像耐心叮嘱小孩子吃药的医生,“要谨遵医嘱,知道了吗?”薄荷独有的清新味道在口腔鼻腔里乱窜,更要命的是,宣兆的手指尖不经意地从岑柏言下唇划过,比薄荷叶还要更清凉刺激。那一瞬间,岑柏言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嘴唇那一个小小的点上,潜意识想要感受更多,但宣兆的指尖就像一尾调皮的鱼,只是轻轻一触,荡起几圈涟漪之后就调皮地跑远了。宣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以为岑柏言短暂的失神是由于剧烈呕吐后的晕眩,抬手轻轻拍打岑柏言后背,边给他顺气边说:“好好好,是我不该把醋装在瓶子里,我给你道歉,给你赔罪,现在就给你做蛋包饭吃好不好?”岑柏言忽然眼皮一跳,嚼了嚼嘴里那片薄荷叶,刺激的凉味“嗖”地蹿上脑门,岑柏言才猛地回过神来。——我真他妈的有病!“不吃了,我回了,宿舍楼有门禁。”岑柏言面色微僵,旋即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你这几天就别做饭了,手都这样了。”“好,知道了,”宣兆从衣架上取下一条围巾,递上去说,“带着吧,风大。”“不用。”岑柏言想也不想,干脆地拒绝了。瘸子的围巾上肯定有瘸子的味道,他戴着瘸子的围巾就相当于他身上有了瘸子的味道,他的味道和瘸子的味道掺和在一块儿操!这都什么和什么!宣兆一愣,以为岑柏言是觉得他的围巾不太干净,于是很自然地收回手,笑着说:“那你路上小心。”岑柏言摆摆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楼梯。在他走后,宣兆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渐渐冷了下来。他取出一张消毒纸巾,在右手的食指尖上反复擦拭,眼角撇到灶台上落下了岑柏言的钱包。宣兆拿起钱包,打开一看,夹层里是一张照片,四个人。岑柏言站在沙发后,旁边一个女孩挽着他的手臂,笑容灿烂。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女人样貌温婉,眉眼间和岑柏言隐隐有几分相似;至于那个男人,宣兆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万千山。好一个幸福美满的一家四口。宣兆眼底浮起一丝戾气,“啪”地合上钱包,拿起消毒湿巾,更加用力地擦拭起自己的指尖。手机里静静躺着两条消息,发件人是“万千山”。——小兆,下周爸爸生日,爸爸希望你也能出席,把你介绍给岑阿姨,还有你的弟弟妹妹,他们两个还不知道有你这个哥哥,我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爸爸知道你还恨我,都十多年了,小兆,你就不能原谅爸爸吗,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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