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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间,方童看着外头身姿挺拔、神情一丝不苟的兵士们,心中一动,便吩咐下人去为他们准备酒菜。只是酒菜送到面前,他们却无动于衷。于是他问邺沛茗:“何不让各位将士也进来喝一杯?”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邺沛茗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言。
方童一怔,旋即尴尬地笑了:“听闻邺兵马使治军严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他发现何至是那些兵士无动于衷,就连邺沛茗在席上也滴酒不沾,连饭菜都甚少动筷。他琢磨不透邺沛茗的意思,又几番试探皆碰到了铁板,便不再自讨苦吃,而是奉承越王世子去了。
邺沛茗忽然问道:“青海军都押牙房无垢房押牙可在?”
众人一怔,尔后一位长得瘦小却十分精干模样的男人起身道:“下官在,不知兵马使有何吩咐?”
“你回去将青海军的文书整理好后送过来,需要明日之前送到,这是此次世子出巡的例行公事。”
房无垢心中讶然,又有些焦虑,他不动声息地看了一眼齐仲,而后恭敬道:“下官这就命人回去整理文书送来。”他并不惧怕齐仲告状,毕竟他所做的皆是合理和恰当的,哪怕邺沛茗看了文书,也说不得什么。
只是等宴席散去,房无垢回衙门命人将邺沛茗所需的文书送去驿馆后,他从底下的小吏处得知江勋早前便已经命刺史府的司仓参军、司兵参军甚至是司户参军都把和青海军的支度的文书都整理好送到驿馆去了,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本以为只是例行公事,目的在于查军中是否有缺漏,而后犒赏三军便会离去。却没想到到了他这儿便如此严厉!克扣兵士们的军饷他还能有借口脱罪,可是那些省下来的军饷的去处若是查起来,他便难逃其罪了!
当下他唯有期盼邺沛茗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连起来,也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同时他又彻夜赶去找司仓参军,知会他此事。
恩州(下)
窗外春雨淅沥,屋内灯火通明。
越王世子躺在座席上昏昏欲睡,宋瑶坐在一边睁着眼睛安静地呆着。邺沛茗、江勋和周曲等则坐在一块儿。
“江判官可确定?”邺沛茗问道。
江勋手执文书,点头道:“每月经我审计下发的军饷有多少、各处分别是多少,我都记录在文书上,而青海军所瞩目的情况并不在靖海军之下,故而每月的数目我记得都十分清楚。从文书和账册上来看,的确没错。”
“那他还挺聪明的,知道在你这个关节若是他敢打歪主意便会被人查明。”邺沛茗笑道。
江勋看了一下从屯田司处得到的文书、账册,渐渐地他发现了有一丝不妥之处:“依律例,每处军屯田处数目之多少、田地之大小,皆以兵士的众寡决定的。恩州有青海军两万,且又是土壤肥沃、物产丰富的富饶之地,屯田的数目并不少才是,粮食的产量也不该少。可是看了屯田司的文书,其数目却有些含糊。”
“恩州的屯田兵马使是何人?”周曲问道,他是掌书记,也有权过问军务,否则便不会在此。
“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数目为何会含糊?”江勋道。
“屯田兵马使虽是管这屯田之事的官吏,可是刺史府也仍然有权过问军屯之事。例如这粮食收益,皆有恩州定额管理的政令。”周曲道。
“即使刺史府有权过问军屯之事,但是都是定额的,何至于数目含糊?”江勋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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